的上进,不如说是试图用这种方式自杀,留下一个轰动的结局。
一切如他所想,他最后因为过度劳累而猝死,再次睁眼已经是另一个人,当然这些要婉转着和诺克斯先生说,如果直接点名事实的话莽撞的结果就是大家一起倒霉,你不好我也不好,没有人会好。
但是同样的,他也不能不说,如果隐瞒当做一切无发生过的话,那关于原身的一生到死亡都没有人知道,最起码他要在这方面给原身,也给他的父母一个交代。
但是诺克斯先生对他这样的话很不理解,甚至歪曲了他的意思,男人阴沉的面孔冷淡又克制的看着他,问:“你想表达什么,我的孩子已经死亡,而你并非是他吗?你觉得我会没有做亲子鉴定便迫不及待的来找你吗?”
“当然不,我不觉得你会如此鲁莽,我讲的也不是你所认为的意思。”越辞叹了口气,继续说:“我是越辞,是这具身体的主人,与你血脉相连,也拥有所有越辞的记忆,但是这都是以旁观者的身份去看待过去那23年,因为那段人生我不曾经历,经历他的人已经死去。”
这么说着突然顿了顿,感觉自己像是在说绕口令,一向能言善辩的他此时竟然有种嫌弃自己嘴笨的恼怒,说来说去把自己绕进去了!
“你的意思是你和过去的越辞是两个不同的人格?”诺克斯说,男人抿着唇看着他,一双蓝眼带着捉摸不透的情绪:“你将经历了那场灾难并且没有度过的越辞,当做是越辞一号,而走出来面对新生活自此蜕变的你是越辞二号,你希望我能将两个人格区分开,正确对待。”
越辞的喉咙动了动,迟疑着点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我们共用一具身体,但是拥有的经历却不同,你想要的那个儿子已经死亡,虽然我不想大费周折的和你解释这些,但是本着道义还是要和你讲清楚,我不能瞒下越辞一号,让他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死去,到最后连他的亲生父母都不知道他的存在。”
虽然不能直白的讲借尸还魂,刺激这位看起来病恹恹又手握重权的老父亲,但他还是将能说的都和对方讲清楚了,或许日后有机会这些还可以进一步掰扯清楚,但是初次见面能聊到这份上他已经很满意了。
诺克斯沉默了好一会,突然抬起头来反问他:“你现在这具身体和我是不是有血缘关系?”
越辞毫不犹豫:“有,按照血缘关系我应该将你和那位菲利克斯当做父母,如果你们愿意,今后我自然也会奉养你们,像所有的正常家庭那样做足了儿子该做的事情……结婚生子除外。”
诺克斯说:“你很坦诚,虽然有些事情我还需要进一步消化,但你在面对突如其来的亲生父亲时坦诚的态度让我很欣赏。”他勾了勾唇,露出见面后的第一抹笑容:“既然如此,那我也没必要装什么父子情深,我也可以很坦诚的说我目前还感觉不到什么父子之情,我对你最大的好感来源于你身上那一半菲利克斯的血脉。
他是我的挚爱,你是他生给我的爱情结晶,所以我会对你好,日后也会尝试培养出正常的父子感情,即使做不到也没有关系,我看你这态度也不是很在意,反正你只要是我儿子我就护你一生,尽我所能去保护你宠爱你。
当然,你的遗失和后来被折磨这么多年的人生都是我的责任,我身为父亲没有保护好刚刚出生的你,在这方面我要对……越辞一号道歉,我对不起我的孩子。”
若有第三个人听到这番对话都会觉得是天方夜谭,冷酷无情如杀戮机器的诺克斯竟然也会有道歉的一天,也有如此脆弱的一天,这是何等的不可思议!
不过一瞬,所有的脆弱便消失殆尽,他已然恢复了那副冷漠强大的姿态,他问:“你想知道有关你当年为什么会遗失的真相吗?”
越辞很给面子的点头,说:“请讲。”
诺克斯闭了闭眼,说:“抚养你的那个女人越辛舒,应该叫曼琳娜,是你的亲姑姑,菲利克斯的的亲妹妹,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提起那个女人,他的脸上流露出几分憎恶:“二十多年前,我曾经意外被抓进实验室,结识了当时里面的试验品之一菲利克斯,还有他护在身边的双胞胎妹妹曼琳娜。菲利克斯很厉害,他虽然身体不好但是大脑极为聪明,后来我们结盟,趁着那群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