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的话将这些一字一句的翻译给地上的女人听,毫不意外的再次将人刺激了一把,更是让她崩溃到不停地用脑袋撞地面,力道之大迅速头破血流,被他拉开时更是满脸鲜血惨不忍睹。
诺克斯先生却很愉悦,仿佛堆积在内心里二十三年的郁气终于发泄出去了一丝,他靠着轮椅,示意仆人将黑伞移开,仰着头任由灼热耀眼的阳光洒在脸上,他的面容俊美而邪气,带着几分扭曲的笑意,吩咐道:“将人拖下去,交给乔尔处理,我要她生不如死,又留着一口气一直活下去,活到我玩腻的那天。”
乔尔是诺克斯先生手下的最出色的审讯官,负责审讯、拷问等工作,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给叛徒和抓来的敌人上刑,手段之残忍不仅在外界提及便令人闻风丧胆,便是在内部提起也是令人胆寒的存在。
唐古应道:“是,先生。”
地上的女人惨叫着被毫不留情的拖走,后院寂静的鸦雀无声,一干人站在酷日之后暴晒着却不敢发出微弱的声音,笔直僵硬的动作宛若雕塑,唯有诺克斯先生依旧仰着头晒太阳,他眯着眼,丝毫不惧怕酷日的炎毒,仿佛要将过去二十多年没晒的太阳一起补回来一般。
良久后,沙哑的声音才慢慢的响起:“克莱尔,这个女人给我儿子取得名字叫什么?”
克莱尔用生涩又别扭的语调,念出两个华国字:“越·辞。”
唐古解释道:“诺克斯先生,辞在华国的字典里有告别、离去的意思。”可见越辛舒的用意有多歹毒。
诺克斯先生轻笑一声,却未生气,他想了想,又问:“夫人当年……给他取的什么名字?”
这次克莱尔想了好一会,因为孩子被偷走后便成了禁忌,再也没有人敢提及,甚至连boss都不会主动念他,久而久之这个名字便埋在记忆深处很难想起来,他废了老大的劲才在记忆力挖掘出来,回答道:“……眠兔,对,是眠兔,夫人说给少爷取个小名,一开始叫眠眠,又觉得沉睡的意思不吉利,便改叫眠兔,虽然我并不理解这两个名字有什么关系。”他没有说的是,一晃二十三年过去了,少爷却一直都没用到这个名字。
诺克斯先生重复着这个名字:“……眠兔。”
克莱尔主动的问:“教父,您可是要去见一见小少爷?”
第八十章
诺克斯先生沉默了一下,才问:“他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