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里,随即便转院送进了南山精神病医院。这家医院有着二十年的历史,但是最后痊愈出院的人数为0,虽然精神病本就属于难以治愈的疾病,但是能做到二十年无一人出院,足以证明这家医院的水平有多一言难尽。
但是越辞却很满意,应该是除神志不清的越辛舒以外的人都很满意,把这样的人放在医院里关一辈子总比放出去祸害社会要强的太多,在满意之余,越辞还特意找私家侦探盯住精神病医院,防止出现纰漏。
傅培渊曾问他担心出什么纰漏,越辞当时但笑不语,现在看到来电显示顿时挑了挑眉,果然来了,和预测的一样,但又比预料的还要快。
“越先生,我是陈炜,十分钟前有一伙人闯进并控制住了南山精神病医院,强行带走了越女士,现在警察已经赶到,但是在现场一无所获。”
越辞淡淡的应声,问道:“他们有留下什么信息吗?”
侦探说:“没有,这群人手法非常专业,来的时候便掐断了整座医院的电源,持枪而入训练有素,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头上戴着面具……哦对了,里面有外国人,他们闯进越女士的病房时,我听到了字正腔圆的一声‘fuck’。”
“好的,我知道了,你们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尾款我会打到指定的账户上去,合作愉悦。”越辞挂掉电话。
在场的三个人皆是关切的看着他,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青年淡笑,丝毫没有受到影响,轻飘飘的说:“没什么,见证了一场迟来的报应而已。”
越辛舒宁愿自杀也不愿被抓到,那阄说明接下来要遭受的折磨,必然是生不如死,这也算是她迟来的报应了。
……
郊区
一辆不起眼的黑色汽车行驶进有名的富人别墅区,畅通无阻的进入其中一座别墅的后院,唐古从副驾驶席上跳下来,尚未来得及擦掉额头的汗珠,便见克莱尔推着轮椅朝这边走来,后面的仆人打着一把黑伞,为轮椅上的男人遮挡着酷热的阳光。
轮椅上的男人削瘦的仿佛只剩下宽阔的骨架,身上的肌肤泛着久未见天日的惨白色,俊美的面容阴鸷冰冷泛着浓重的死气,湛蓝的眼眸如同来自地狱的幽火,他看起来脆弱的不堪一击,却令在场每一个收割过无数人性命的亡命之徒深深的感到畏惧,完全生不起半点不臣之心。
唐古垂下头,恭敬的唤道:“诺克斯先生,人已经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