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谁学的,而且这机关算尽就是为了戴那顶绿油油的帽子吗,原来你这还要这种爱好?嗯?”
两个人你来我往,言辞针锋相对,看表情语气是云淡风轻,实则却是气势互不相让,若是旁人站在此处看到这一幕必然胆战心惊,然而卢溪看到的却只觉得两个人是在调情,调情,调情!
从绿帽子讨论到领证结婚,这话题还能再热烈点吗?再说下去是不是要手拉手去民政局了?
这么想着,他不禁暗自咬牙,心情格外的不爽,若非和他抢男朋友的是小叔叔,这个时候以溪少张扬跋扈的性格早就一杯酒泼下去了,当然,即便是小叔叔他也不会心甘情愿的将至爱拱手相让!
卢溪这样想着,故意用包裹成粽子的手去拿使者托盘里的酒杯,受伤的手掌微微弯曲,钻心的刺痛顿时传过来,他闷哼一声,顺应本心松开酒杯,就在杯子摇晃着要掉下去的时候,却被一只修长的大手稳稳地接住。
越辞将酒杯接住,看着卢溪疼的冒冷汗的脸颊,宠溺而关切的摇头,声音温柔:“想要拿酒杯不知道喊我吗,你的手上有伤,不要瞎逞能。”
说着,将酒杯放在他的左手上,动作温柔细致,像在对待精雕细琢而易碎的艺术品。
卢溪委屈巴巴的看着他,搁平时一点就炸的性子此时却格外的温顺,他垂下眸,服软的说:“知道了。”
这副模样让少年看起来可怜又无助,看的越辞格外的心软,傲娇奶猫溪什么时候这么乖巧过,乖的让他忍不住想欺负,他轻笑一声,问:“谁知道了?”
卢溪瞪他一眼,却毫无威慑力,口中却配合的说:“青溪知错了,越哥哥满意了吗?”说着,耳垂泛红。
太……太可爱了!
越辞低笑:“再喊一声越哥哥,让我听听。”
傅培烨在不远处看的脸都黑了,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即便听不清说的什么,也能看出来这其中的亲昵,还是当着三爷这么旁若无人的亲昵!
越辞他管不着,但是傅青溪这小兔崽子哪来的肥胆,真是疯了疯了,为了争宠连小叔都敢惹,他分明记得上次回来的时候,他儿子也老三面前还是老实的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怎么这才多长的时间,胆子突然大的要上天呢!他哪来的底气不会被打死?
他当然不知道,卢溪不是不怕,而且强做镇定,分明已经感觉到小叔冷冽如寒冰的目光,心脏吓得在蹦迪,但是为了争夺越辞的注意力,他还是硬生生的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