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姝身上的香水味甜到发腻,刺激着他衰弱的神经。
“这……”季瑭有口难言。
傅缙回头看他,季瑭的吞吞吐吐其实已经点明了这个答案,他扬眉:“怎么,越辞还是不肯?”
这么说着,脑海中浮现出那张艳丽而高傲的面孔,交杂着说不清是嫉妒还是征服的欲望在其中交织,他只是非常迫切的想打破对方脸上的骄傲,将他欺负到可怜兮兮哭出来,再也不敢搞一些小动作去招惹中规。
“是的,他拒绝了。”当他提出对越辞母亲的问候,并挑明三百万债务的时候,不仅是遭遇了拒绝,季瑭咽了咽唾沫:“他说,你们傅总,不值三百万。”
轻佻、漫不经心的语气,完全是将傅缙当成了送上门的鸭子。
傅缙冷笑:“不识抬举,既然这样那就继续往下进行,只要逼到绝路上,他会自己送上门来求饶。”
这么说着,眼中的征服欲越发的强烈。
他曾经对温顺的越辞兴致缺钱,却在对方对自己不屑一顾的时候,反而越发的兴致高昂。
季秘书迟疑了一下,才委婉的提醒:“傅总,洛小姐那边……”
傅缙摆手,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我心里有底。”
洛姝单纯的不像是他们这种家族养出来的小姐,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好哄好用,当然也仅限于此了。
……
从警察局出来,司明修开车送越辞过去,一路上欲言又止。
越辞看着他脸上的迟疑,失笑:“你至于吗。”
司明修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抿了抿唇低声说:“抱歉,我不该表现的如此怪异。”
“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夸张。”越辞笑,态度正常:“我也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异于常人的,那次实验留下的后代也不止我一个人,更多的是分散在世界各地好好的生活着,而且你看我除了脸比旁人好看,也没有什么别的不一样的地方啊。”
“你去检查过吗,其余的都一切正常?”
“正常,一切正常。”越辞懒洋洋的说:“我可是很惜命的,每个月都有去医院做全身检查。”
这么说着,他突然轻笑一声:“这是经纪人对艺人的正常关心,还是……司明修对越辞的特殊在意?”
司明修把握着方向盘的手微不可查的动了动,声音冷静的可怕:“我对你所有的关心,都是出于经纪人对艺人的关心,别将你对待旁人的那套手段用在我身上。”
越辞无辜的眨眼,摊手:“难道我们之间没有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