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却还是死死地盯着越辞的方向,嘴里不断地重复着:“我需要钱,快给我钱,不然我会死的……小畜生、小杂种,把钱给我,钱……”
“我会死的……我好疼啊……”辱骂威胁无用,她开始低声的哀嚎,浑浊的眼泪不停的掉下来,格外的凄惨:“救救我,儿子,我是你妈啊,你救救我……我的身体好疼啊,没有钱我会死的……”
她说起话来颠三倒四,精神早已不正常,但哀求的时候始终不离一个“钱”字。
“你需要钱做什么。”越辞冷淡的问。
“药……药!”越辛舒的眼中亮起前所未有的光芒:“我要药……我要药!”
“嘶……”ansel只觉得头皮发麻,一脸震惊的看向越辞:“她这是……”
就在这里,越辞的手机铃声响起,是司明修的来电。
接通电话,焦急的声音传过来:“越辛舒被人截走了,我安排看住她的人被打昏了过去,刚刚才醒过来联系我,你那边有没有出事?”
越辞看了一眼地上的烂泥,问:“怎么截走的?”
“他说是上午的时候,一群拿着木仓的人找上门,暴力砸开了大门,打昏了他,再醒来身边只剩自己一个人。”
“她现在就在西维的门口,人已经被制住了。”
司明修一愣,连忙道:“我马上过去。”
“不,报警吧。”越辞的声音毫无波澜:“去警察局会和,先解决了她。”
不多会,一辆警车停在西维门口,几个警察下车,年龄最小的娃娃脸先是看看地上的女人,又看向越辞,目光触及到那张脸时不由一愣,暗暗嘀咕:“这不是……网上挺火的那个明星吗?”竟然也牵扯到这桩事上来了?
为首的警察问:“说说,什么情况?”
越辞冷静的答:“赌博欠下三百万的债务,现在还要加上一个吸毒,你们看着办吧。”
不止赌博欠高利贷,还吸毒?
众人看着地上不停哀嚎的女人,脸上的震惊在扩大,为首的警察在两个人之间来回打量,又问:“你们什么关系?”
众人不约而同的看过去。
青年神情冷漠,薄唇微动吐出六个字:“名义上的母子。”
……
ansel陪同越辞一起去警察局做笔录,脸上还带着隐隐的担忧,尽管对方对待这件事的态度,比吃瓜群众还要冷淡,但是作为当事人,他的内心又岂会真的是这样无波无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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