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太听我的话,但是您放心,我是他妈妈,我总归能管教好他。”
林恒冷哼一声:“我去疗养院找你的时候,你就是这么说的,你说你能让傅嘉乖乖听你的话,我信了,放你出来,给你充分的自由和时间,结果呢,那小兔崽子不仅没按计划走,还他妈联合陆家摆我一道!”他动动手指,秘书就拽着傅晓丽的头发让她仰起脸,他端起热咖啡,将整杯咖啡都倾倒在她脸上。
咖啡烫得很,烫得傅晓丽惊叫起来,但她没去管,反而慌张地掰秘书的手指,求饶道:“林先生,林先生,求您原谅我,求您她松手,求您了,让她别拉我头发……”
林恒无视了她的哀求,说:“我再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你不能让你儿子乖乖听话,就回疗养院吧,我让人给你留着位置。”
傅晓丽惊恐地瞪大眼,哀声说:“不……不,求你别让我回去,求你了,求你了……”
林恒起身,带着秘书离开,好像听不到傅晓丽逐渐变得凄厉的声音。
她吓坏了,赶紧追上去,拉住林恒哭喊:“你饶了我吧林先生,你饶了我吧,我宁愿死也不要回到那个鬼地方……”
林恒看她将手上沾着的咖啡渍蹭到他西装上,恶心得直皱眉头,一把甩开她,骂道:“蠢货,那你就去死吧。”
秘书挡住傅晓丽,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恒走远,紧接着,秘书也走了。
她脱力地坐在地上,摸了摸发尾,捋下了一大把脱落的头发。吸毒的那段日子毁了她的身体,无论她怎么费心养护,也还是会大把大把脱发。要是有人稍稍用力拉扯,就会掉得更厉害。
她攥着手心里的头发,嘶声大哭起来。哭声尖利刺耳,引起了咖啡厅内其他客人的不满,店内的工作人员走过来,将她“请”了出去。
看到工作人员看怪物一样看她的眼神,傅晓丽崩溃了。
她神经质地咬着手指,站在路边拦下出租车,大叫着让司机载她去六中。林恒给了她傅嘉的资料,厚厚一打,写满了他这十年来的经历,但她没有细看过,只是贪婪地找到他现在的住处、学校,还有联络方式,就马不停蹄地去找他。
生下傅嘉后,她吃了数不尽的苦头,现在轮到他报答她了。
循着记忆,傅晓丽来到傅嘉和陆齐安在六中家属区居住的房子。她自认为找到了她的救命稻草,眼里浮现出扭曲的喜悦,用力拍响房门,喊道:“嘉嘉,开门啊,是妈妈!”
没人应她。
傅晓丽变得焦躁了,她握紧手,一拳一拳砸在门上:“嘉嘉,你应妈妈一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