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你受委屈了,一定是那个姓陆的女人欺负了你,你才搬出来的,对不对?”
“别说了。”傅嘉皱着眉头,说,“你只想知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傅晓丽快活地笑了笑:“可是妈妈想先让你知道我这十年受了多少苦,怎么办啊?”
傅嘉沉默地握紧手,指甲深深掐进手心里。
“我知道你恨我……但是当年妈妈不是故意抛下你的。如果我要抛弃你,为什么还要带着你过那么多年苦日子?”傅晓丽说着,不停用手摸着自己的头发,频率快得有些神经质,“是陆婉卿,是她把我抓走的……她把我抓到一个偏僻的山区,关在黑房间里不让我出来。有人看管我,还有人每天都用仪器电我,电得我好痛啊,好几次我都觉得自己要死了。我吵着闹着要报警,那人就告诉我,是陆婉卿出钱让我来这里治毒瘾的……哈,治毒瘾……”
傅晓丽发起抖来,表情似笑似哭,透露出一股不正常的病态。
傅嘉看着她,情不自禁地跟着发起抖来。他不同情傅晓丽,只觉得她可怕。
“你能想象吗?妈妈被关在一个不足六平米的地方整整十年,我下跪求看守,给他舔鞋,他才肯放我出去一次,还像拴狗狗一样用链子栓着我。那些护士每天都电我,电得我晕过去后,就用水把我泼醒,我好想自杀,可他们不准我自杀,如果我敢动手,他们能有一万种方法救活我,也有一万种方法折磨我……”傅晓丽的眼中盈满了泪,却没有一丝哀怨,反而充满了狠意,不知准备着咬碎谁的脖子。
“不过……”她擦了一把眼泪,话锋一转,语气突然和缓下来,“陆婉卿也吃过我的苦头。”
她流着泪笑了,“你在你爸爸家里肯定被也她虐待了吧?她能这样报复我,肯定也会去报复你,毕竟……她儿子是因为我才早产的。”
傅嘉的身体僵住了。
她在说什么?
“那个时候我还跟着……你可能不记得了,他害我进过看守所。我听朋友说你爸爸娶了陆家的千金,爱她爱得不行,不仅公司给她管,还和以前的情人断了联系。那女人怀了孩子后,全家人都拿她和她的肚子当宝……”傅晓丽咬着牙说,“你叫我怎么忍?我咽不下这口气,每天夜里都恨得睡不着觉。我也给林庆生过孩子啊,为什么我什么都得不到?”
“你做了什么?”傅嘉的声音在颤抖。
“我去找她了。”她的语气轻松,“我抱着你去了她公司,当着她职员的面大闹了一场。她也是活该,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