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灰:他怎么可能软得下去啊?
欲望来得特别自然。他的思绪一直跟着陆齐安的手走,没有注意到下身的异样。等他发现时,那里已经硬了不知道多久了。
他把手送进嘴里咬着,抓心挠肺地想要摸摸那里,然后痛痛快快地射出来。他极力忍耐,但还是忍不住扭动腰,让硬挺的阴茎在床单上磨蹭。
他把脑袋埋着,但他知道陆齐安没走,就坐在他身边,甚至可能将他偷偷磨床单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他绝望地发现,如果陆齐安不离开,他很有可能会就着床单的蹭弄射出来。
正头昏脑胀之际,蒙在身上的毯子被人掀开了,傅嘉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向过去,发现陆齐安的眼神像是哄孩子一样柔和。
傅嘉鼻子一酸,忍不住说:“我好难受……”
“我知道。”陆齐安说着,将他连人带毯子抱起来,半搂在怀里。
傅嘉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一整天的委屈都在这一瞬间爆发了,他没有方向地拱他的脖子,说:“是他们先耍我的,今天的事不是我的错,是他们骗我,让我给你买咖啡,外面好大的雨,我怕围巾打湿了,就放在教室,可是我回来后发现他们把围巾拆了,还踩在地上……”
他说得没头没尾,但陆齐安联想到当时的情景,差不多能拼凑个七七八八。
傅嘉不仅头拱来拱去,下身还不停往他身上蹭。虽然削瘦,但傅嘉好歹是个男生,陆齐安几乎抱不住他。
他将手伸进包裹住傅嘉的毯子里,隔着裤子碰到了傅嘉勃起的阴茎。那东西十分烫手,在裤子里高高翘起,顶出一个大包,显然是憋了很久。
他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傅嘉就从喉咙里发出又细又尖的声音,背部弓起来,还蹬了蹬脚。陆齐安怕他掉下床,轻斥了一句:“别动!”
傅嘉什么也听不进去,呼哧呼哧地对着他的脖颈喘气。
陆齐安有些无奈,放开了手,跟他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围巾是怎么回事?”
傅嘉摇摇头,还是没听进去。他感到陆齐安把手拿开了,着急地挺了挺腰,想用裆部蹭他的手。
陆齐安呼吸加速,感到身体里窜出一股热气,将他烧得口干舌燥。他叹口气,把手放回去,隔着裤子帮傅嘉撸动阴茎。
粗暴又拙劣的手法,傅嘉却舒服得直哼哼。
陆齐安忍着燥热听他哼,再问一次:“围巾是怎么回事?”
傅嘉眼神失焦,磕磕巴巴说:“是我自己给你织的……”
说完最后一个字,他的身体一阵颤抖,射了出来。
陆齐安感受到手中阴茎的抖动,还有随之而来的湿意,身体跟着绷紧了。
傅嘉第一次被喜欢的人弄出来,快感强烈,久久回不过神。
那张脸上满是色欲被满足之后的失神,陆齐安看了两秒后,移开眼睛,声音喑哑:“无论如何,下次遇到这种事不要冲上去打架。”
傅嘉现在听陆齐安说什么都开心,说什么都满意。他本想直接答应下来,说“好好好”,但转念一想,这件事他多么委屈啊,应该继续委屈下去,向陆齐安要点补偿。于是他强行憋出不满的表情,说:“那我要怎么办,白白受欺负吗?”
他虽然这么说,但声音软软的,眼神也很温顺。
陆齐安看着他,思考着要怎么跟他说,借以平复心绪。“我知道这件事是对方有错在先,但是如果你耐不住性子对他大打出手,你就会从原本的受害者变成加害者。”
傅嘉装得认真,问他:“那怎么办啊?”
陆齐安看他眼底有笑意,知道他一点也没听进去,心中无奈,放弃了继续讲道理。
也许,傅嘉以后呆在他身边,并不需要管那么多道理。
他忍不住想,如果他早点放弃那些无谓的忧虑就好了。
如果他早一点守在傅嘉身边就好了。
如果他从见到傅嘉的第一面起就预见今天的决心,他绝不会只是给他一个创口贴就离开。不会把他一个人丢在庭院的角落,不会让他孤独一人蹲在地上吹手上的伤口。
陆齐安握住傅嘉的手,用拇指在他掌心仔细摸寻,想找到过去那些烟头烫出的伤疤。他说:“以后遇到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