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奕不开口,关泽脩就掰过他,硬让他躺正:“你觉得我是因为他,才对你做的这些?”
宁奕不懂他的不悦来自哪里,好像自己才是吃亏的那个:“如果不是他,我们没理由走到这一步。”他说着轻巧的话,否定几分钟前还活生生的感情,伤人也自伤。
关泽脩捧着他的脸,去找他避开的目光:“你觉得我喜欢他?”这个问句让宁奕一楞,略带哀伤的眼睛就没逃得过。
“你不喜欢吗?”关泽脩几乎要低头去吻他,为他这份小心翼翼,又包藏不住的野心。
“喜欢。”他终于看着他笑了,阴茎一抖一抖地甩上宁奕的小腹。
宁奕被惹怒了,抬起脚踹他,是一种愤然不顾的拼死,关泽脩花了好大力气才抓着一双乱动的脚踝,用大腿拢紧宁奕的一双脚,将硬到爆的玩意插进他大腿两侧紧缩的缝匠肌间,提臀,性交般耸动。
“别碰我……”宁奕撑手去推他,却力气全无,手指碰到床褥,绞毛巾般揪紧。
关泽脩掰着他的手,任凭他推搡狠掐,挤进五个指头:“我喜欢他,但不会和他做这样的事。”
摩擦感愈来愈强,腿间的嫩肉发痛,整个屁股都被抬起来,撞击由上往下,每一下都砸碰在灵魂上:“他从来都不是我爱的那个人。”
宁奕脑袋里嗡嗡,进入不应期前,他产生了一种离奇的执拗。
那你爱的是谁?
被自己强烈的渴望吓到失声,宁奕扬高脑袋,发出敏感的酣叫,脖子一松,什么都不知道了。
关泽脩压在他松懈下来的身体上,喘了好久,才慢慢起来。
宁奕的腿肉内侧破了点皮,红了,大股浓稠的白精沾在屁股上,滴滴答答往床单上漏,样子看上去很肮脏,又淫靡到让人挪不开眼。他搂着他,紧紧抱了抱。
清理的过程是温柔的,不含一丝色欲。把人收拾干净后,他站在床边看了宁奕十几分钟,然后,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夜不长了,只剩短短一个尾巴,邢砚溪在黑门等他。
“你泡男人,还真舍得下血本。”艳丽的调酒师扬了扬手上的东西,交线封的文件袋交还老友。
关泽脩将文件收好:“老婆本,花在他身上不亏。”
被呛了,邢砚溪懒得搭理,怎么人人一恋爱就掉智商:“老婆本?”他挑起一边眉毛,努努嘴,“说得好像真的似的,你认定他了,那他呢?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