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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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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1(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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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杯碟都震得乒乓响。

    嘴唇半边挑起道不羁的弧,宁奕很少这么笑,有点放开了的无所谓:“既然都是出来玩,这把庄家也改换换人了。”

    关俊在夜灯下追出店门:“宁哥,你去哪儿?”他后悔自己的自作聪明,擅自提起那个人的名字。

    宁奕没说话,夜风将他的衣服吹成一道帆的形状,也无法拦下他往前的脚步。

    关俊追不上他,跑了两步:“你是不是要去找他!”风太大,宁奕好像要被风带走了,他急着大喊。

    前头的人似乎停了下,风尘吹进眼里,生出一颗珠,睫毛眨了眨,珠就成了泪,路灯下飞过一枚白色的垃圾袋,街上空荡荡。那句别去好吗?他已经没有机会说出口。

    邢砚溪对吧台外的醉鬼一点没客气,他就是开店卖酒的,什么样没见过。他本可以用对待别人的态度冷冰冰丢下一句,不知道,不晓得,不清楚,不过眼前这个人嘛,还真就有那么一丢丢的特殊。

    “宁警官这么急着找他,打call给他不就好了,怎么问我要人?”

    宁奕推开边上一个看热闹的酒客自己坐上去,那人看他眼红红的样子不敢惹他,骂骂咧咧走了:“叫他出来,我知道他在这儿。”

    “这你可就为难我了。”邢砚溪放下手里长长的吧匙,眯虚眼看宁奕,笑得像种狡黠的动物,“黑门又不是幼稚园,不负责托管,他爱上哪儿也不会和我报备。”生动的光影下艳丽的人,笑容里有一种如芒的尖锐,“再说了,关泽脩是你什么人呐?宁警官管得太宽了吧。”

    宁奕没让开那道戏谑的审视,直勾勾地盯着他,在吧台上放下一小袋东西:“什么人都不是。”

    邢砚溪的眼睛尖了,冷冷瞪他:“宁警官这是什么意思?”

    食指和中指玩儿似的挑起袋子,宁奕看着邢砚溪说:“我也想知道袋子里装的是什么玩意儿。”

    未知成分的白色齑粉随着手指的捻动,在酒吧摇头光束灯的闪烁下变幻各种迷离的荧光色,像个不断调频的信号灯,打着危险的警告。

    “你这是栽赃。”邢砚溪咬着牙,目光恨不得嚼碎他。

    一道抛物线飞来,邢砚溪顺手接住,摊开掌心,是那包粉,“你这儿还缺我这一桩诬陷。”宁奕笑得很流氓,大有点不管不顾的野劲,“你不是很厉害么,什么都能搞定。”

    邢砚溪闭了眼,在心里问候了一百遍关泽脩的老母,终于叹了口气:“你狠,这事儿我搞不定。”

    他在宁奕手里吃了瘪,可不打算轻易咬出老友:“有本事你自己带他走,我绝不拦着。”

    这话落实了人确实在黑门,宁奕不再为难他,点头径自跳下吧椅,面朝着吧台,一点点往后退。他没看面色不霁的冰山调酒师,而是盯着他身后无遮无拦的大落地镜。

    后背撞到蹦跳的肉体,在舞池中撞开一条路。

    他推开中央正在卖力扭动臀部表演的男孩,靠在那根残留体温的钢柱上仰头,伸出截绯红的舌尖,润了润干燥的嘴唇,然后脱下衣服。

    邢砚溪感觉不妙,可来不及等他担心,口哨和人群就淹没了一切。

    四起的咒骂声在宁奕甩飞外套的一瞬变了味道。

    整个黑门,都为台上的男人,疯了。

    第14章 (下)

    宁奕高高仰起头。

    灯影打在他上扬的颈部,一路往下将胸腹线条拉抻成一道诱人的弧,没合拢的唇在荧荧光鲜下溢出一丝气息,像声若有似无的叹,有形无实,静静的,绵长的,像开出朵情花。

    有人看痴了,咽动咽喉,声音大得就好像炸开在每个人的耳朵边上,一路烧到心坎上。

    他在做一件不擅长的事,因为不擅长,他的行为里丝毫不含一点做作和扭捏,纯粹的无迹可寻,一切都出于他青涩的本能。

    可这种本能本身就带着致命的魅惑,通过他轻颤的睫毛,英俊的脸,喉结处因吞咽而带起的耸动,光影忽明忽暗地掠过劲韧身体,每一处,每一次不熟练的动作。

    “操,老子看都要看硬了!”

    口哨声中有人低俗地爆粗,目光贪得要将宁奕扒个光。

    音乐越发‘骚,像是故意的,故意要挑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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