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说?”阮离斜眼,嫌弃推开,招呼苏杭吃饭去了。
宣城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我又说错了什么?
“梨子啊,等等我!”
……
“烤羊排和酸萝卜炒牛肉……”
“很大一份。”
“酸奶。”
“好的,酸奶。”
……
“诶,这儿的外国友人挺多哈。”
“对,而且这里还有正宗尼泊尔菜,要不要试试?”苏杭介绍道。
“可以啊,苏杭你点吧,我现在特别崇拜你,看你忒顺眼,你说吃什么我就吃什么。”阮离笑着说,不明意味。
“……”
宣城冷脸,有敌意地看着无辜的苏杭,淡淡说:
“对啊,你点吧,你点什么我们吃什么,我买单,别客气。”
苏杭:嘤嘤嘤,气氛好冷,为什么躺着中枪的永远是我?
但是,他们俩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正诧异,忽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餐厅有乐队在演奏,如果不是隔得近,他也听不见,回头一看,好家伙,为什么会有人的脸皮如此之厚?
卫旻琇笑着过来,长长的藏式餐桌旁,阮离坐在宣城旁边,对面是苏杭,卫旻琇看也不看苏杭,径直在宣城身旁坐下,菜还没上,他自顾自拿起宣城面前的杯子,抿了一口。
苏杭和宣城对视一眼:要坏事。
阮离想的是:刚才宣城用那个杯子喝水了吗?
不管喝没喝水,阮离现在只知道自己很生气,而且还不太沉得住气。
多日前在茶社的淡定此刻全然消失,阮离摸到身侧的保温杯,打开把水倒进盖子里,不动声色地放在自己和宣城面前的桌上,淡淡道:
“西洋参,你最好提提神。”
宣城见了怎么静得下来?媳妇儿给自己倒水,开天辟地头一回,于是他话都没说,眼睛泛着光,兴奋地一饮而尽。
“烫!”宣城艰难吞下,然后快节奏弹着舌头,可怜巴巴地看着阮离,一只手捏着阮离白嫩细长的手指,磨磨蹭蹭求关爱。
“清醒了吗?”
“清醒着呢!”
“还用我多说吗?”
“不敢。”宣城将头转向另一边,对卫旻琇说,“旻琇,离开吧,我和你嫂子有话要讲,你看这天时地利的,麻烦你人和一下。”
“凭什么?你哪里来的自信?”没有搞清楚谁上谁下的阮离还在为自己争取未来的既得利益。
“迟早的事,宝贝儿你得习惯。”
“我不。”
“乖一点,待会儿我们吃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