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我答应给琛余做饭了。虽然这样说着,何语却没有半分歉意。他知道,眼前这个alpha 对他有意思,所以更不能温柔。
哦,男人失落的声音传来,让何语的心有点乱跳。
邹鸣是他的上司,人长的不错,家世也还行,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看上了他。
说实话,琛余常常说他只是长得像青年,但日子过得像老年。对于这一点何语也不可否认,事实如此。
邹鸣还很年轻,日子还很长,哪有什么一见钟情会出现,或许只是他贪念何语身上大哥哥的气质而已。也或许何语想得不对,这种世家少爷哪来的长情呢。
不过那个人倒是长情,长情得令他心痛到快要窒息,只可以他长情的对象永远不会是他,不是么。
对不起,我走了。何语坐上出租车走了,不再理会邹鸣。
天空下起了小雨,邹鸣现在马路边上,手依然保持着想要拉何语的姿势。真的,一次机会都不能给我么。他喃喃自语着。
夜晚,邹鸣走在独自回家的路上。这条路他已经走了无数次,七岁以前是爸爸姆父陪着牵着他的手一起,后来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的父亲姆父在一次出差的时候出了车祸,结果他姆父死了,父亲却活了下来。
他们一家人,在这次事故后,彻底失散了,再也找不回从前的感觉。他的父亲认为是他该死了他的妻子,无论众人怎么劝,他就是不听,说要陪着他的姆父一起去死。
他还记得,那个晚上他看见他父亲通红布满血丝的双眼,那个男人,在被救出来之后就一直不肯去医院,呆呆地坐在那里,说是要等着自己的妻子。
但经过消防人员冒着生命危险不懈努力抬出来的,是一副冰冷的躯体。
他的父亲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彻底的疯了,他抛弃了自己年迈的父母以及年幼的儿子自己独自一人疯了,然后邹鸣的爷爷奶奶忍着无人可诉的悲痛将他送去了疗养院。
他也曾被爷爷牵着去看过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像个野兽一样伤害着身边的医生护士。那时候,他懵懂的看着这一切,而他的爷爷在口中不断重复着造孽两字。他却只是像个机器人一样,站在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旁观者的高度蓦然的看着那个男人像野兽一样嘶吼着。
在打了镇定剂之后,那个男人的动作渐渐弱了下来,他在小声地啜泣,不断念着他姆父的名字。
从那以后,他爷爷再也没有带他去看过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