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下眼睛,缓慢松开时小慢的脑袋。他也收回自己的手,想找些话说,想了半天,说道:“洗发水味道挺好闻。”
说完,越大少爷就皱眉了。
这他妈什么话?
洗发水好闻,所以就亲了上去?!
时小慢也在懵,他听到越驰近在耳边的话,懵着懵着,竟然还有问有答道:“我,我回来的时候,箱子里有好几瓶洗发水,我,我就用了……”
“哦。”越驰应了声。
时小慢低头看脚尖,越驰“咳”了声,两人再次沉默。
这时多亏了越驰手上的那把蜡烛,蜡烛烧久了,蜡油便滴了下来,有那么一点滴到越驰的手上。越驰被烫得下意识地一收手,总算是回过神。时小慢正好低头,也看到了,立刻抬头吓道:“是不是烫到了?!”
他伸手就去拉越驰的手,急道:“快点用冷水冲!”
越驰顺势握住时小慢的手,严肃道:“没事。”
“蜡烛油很烫的啊!”时小慢还在急,吓得也不再僵硬了。
越驰看他满脸的急躁,心中再高兴起来,他握紧时小慢的手,将时小慢拉回客厅。边走,他边道:“没关系,吃蛋糕。”
“你的手——”
越驰严肃:“再不吃今天就要过去了。”他自己虽然没怎么过过生日,倒也知道生日是个蛮重要的日子,否则姨妈跟越老师也不至于每年都给越霖大办。
“可是你的手!”
他们俩走到客厅,站在灯下,越驰先将那一把蜡烛插到蛋糕上,再将自己的手给他看:“没事。”
时小慢也不紧张了,拉着越驰的手仔仔细细,正面反面均看了遍,发现的确没什么事,没起泡,也没红,他才松了口气。
越驰被他这样看着,也拉着时小慢的手,心中美滋滋的。越驰坐下,还拉着时小慢的手,抬头看站着的他,说道:“吹蜡烛,吃蛋糕。”
“好……”时小慢应了,却没动。
越驰看他,看了几秒,时小慢低头继续看脚尖。再看了会儿,时小慢还不吹蜡烛,也不切蛋糕,只是手动了动。越驰恍然大悟,他还拉着时小慢的手呢!
这他妈真是太丢人了。
越驰立即松手,又“咳”了声。
时小慢火速去关了灯,再回头时,客厅内就只剩蜡烛亮着,烛光里,越驰看着他。他……又有点不敢再上前了,烛光下的越驰更好看了。
直到越驰不悦道:“过来。”
他才上前,也不敢坐在越驰身旁。他腿上穿的棉裤,刚刚那些事将他吓得浑身出汗,一点也不冷,他索性直接跪坐到地上,准备小心将蜡烛拿出来。
“要许愿。”越驰提醒,他常看越霖许愿,越霖每次都要大声说出愿望。姨妈跟越老师就会笑着立刻帮越霖实现。
他也可以,可以帮时小慢实现他的每个愿望。
时小慢听话地许愿了,但是他闭眼低头凑近蛋糕许愿的,什么也没说。
越驰不满,问他:“许了什么愿?”
时小慢睁眼,看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烛光下的越驰更好看,时小慢却也不遑多让。
越驰清晰看到时小慢脸上变得淡然许多的笑容,没了刚刚的僵硬与紧张。不知许了什么愿?许愿还有宁神作用?
其实越驰来到这儿,就表明他做好了选择。他长这么大,时小慢是唯一一个让他心动的,他不会放过时小慢。
可是要越少爷直白地把这些话表达出来,他真的是做不到。
他从来不会表达自己的感情,更何况又是这种感情。
与其说是他做不到,不如说他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
时小慢许了愿,就认认真真地将蜡烛拔了,用刀小心切了正中间的那块蛋糕,并用双手递给越驰。时小慢跪坐在地上,下巴几乎是放在茶几上了,抬头一脸期待地看他。
越驰接过他的蛋糕,时小慢立刻高兴地笑了起来。
越驰心想,时小慢是懂的吧?不懂的话,为何突然笑得这样高兴。不懂的话,为何还要这样看他。
时小慢自己也切了一块蛋糕,再抬头看越驰,问他:“越先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