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地笑了笑:“写东西的时候戴的,戴久了忘记摘下来了。”
“很帅。”顾非也比了个大拇指,“我一直觉得金框眼镜很好看,显得特别精英范儿。”
其实顾非也还有想要表达的,但剩下来的他没说——他一直以为金框眼镜等同于精英范儿,但聂细卿却是他见过的,第一个把金框戴出了温暖贵公子的感觉的人。
主要还是因为聂细卿的笑是有温度的吧,再加上帅。
嗯,主要是帅。
顾非也如是想。
聂细卿笑:“你也很帅。”
顾非也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一本正经地回答:“我一直知道我很帅。”然而嘴角却是微微翘起,显得有点小n瑟。
聂细卿就那么看着对面的人,直到对方自己被自己逗笑场。
一人一个汉堡真心很少,没一会儿,两个人已经吃完了。
顾非也这个忽然燃烧起了熊熊作魂,他说:“我怎么忽然又想喝酒了?”
聂细卿笑:“反正也吃得不多,去对面那家居酒屋吧。”
“好。”
这家居酒屋叫做“赤”,主营各类酒和一种叫做おでん的食物,其实相当于关东煮,这样一家店,在冬天尤其受欢迎。
招牌边挂满了大大小小各色纸扇,灯光一照,还挺漂亮。
两个人进去,要了一间小包厢。
店员过来点单,聂细卿点了魔芋结、鸡蛋、冬瓜、竹轮卷等,顾非也跟着来了一份一模一样的。
然后各自点酒。
“今天一天忙不忙?”顾非也问聂细卿。
聂细卿今天去了场签售会,白天忙得跟个陀螺似的,他点头:“很忙,你呢?”
顾非也:“我也是。”
说话间,酒先来了。
聂细卿要的热清酒兑可尔必思,清酒加热,喝一口热上胸膛,兑上可尔必思,另有一股甘甜。
顾非也要了一杯highball,威士忌调上苏打水,加两块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