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一探,探到了满手的血。
大意了。
对方有点想往后退的意思,大体他的作战方略是背后偷袭,眼见一击不成要正面杠了,又萌生出了点退意。
雨大了些,淋在头发上有刺痛的冷。
聂细卿面无表情,冰冷地看住了对方。
说好了不吃只看着的顾非也,此刻正在欢快地捞虾滑。
曾培铭点了鸳鸯锅,清汤那边是三鲜味,加了香菇虾米贝干以及各种其他叫不上名字的菌类提味,辣汤那边则是牛油辣,红红的厚厚的一层牛油,里面浮满了花椒。
顾非也识相地在清汤这边涮点小蔬菜吃一吃,偶尔吃一两颗虾滑。
曾培铭吃辣锅,各种辣椒干料花椒之类的搁汤里煮着,越煮越辣,刚开始涮火锅吃觉得够味,越到后面舌头越麻,什么食材塞进嘴里,只要有点烫,保证是尝不出味道的。
曾培铭开始朝服务员小姐姐卖惨:“小姐姐,能不能给我一碗开水啊……”
看他辣成这样,小姐姐一脸懵:“您是要开水吗?”
“对,涮一下,去味。”曾培铭比划一下,“太太太辣了,我不行了。”
“那这样吧,我先给您倒一碗水,然后带回帮您把辣椒都捞出来,牛油也舀出来一部分,再加点清汤,您看行吗?”小姐姐声音细细小小的,听起来很让人舒心。
曾培铭感激涕零:“小姐姐你最美了!”
服务员小姐姐一通忙活,曾培铭说了无数声谢谢,最后全部都弄好,小姐姐端过来一盘冰镇西瓜:“好多客人都说这个很解辣,您试试看。”
虽说是反季节的西瓜,但架不住一片片水分充足,又冰又甜,曾培铭吃着西瓜,很是美滋滋。
于是这顿火锅吃完,曾培铭就问人家要号码去了。
顾非也总共就吃了几口,所以并没有因为两顿饭时间隔得很近而吃撑。
他回家后又洁癖似的洗了个澡,洗碗躺床看见那条围巾才想起来一桩事——这围巾干干净净地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