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多做隐瞒,毕竟以皇上那明示暗示的意思是准备跟奕亲王摊牌了:“回奕亲王的话,三月城南庙会,皇上见了安郡王后。”
叶之易闻言一怔,有些愣愣的喃喃道:“三月,已经八个多月了吗?皇上怎么会起这心思?叶慕希他是什么态度?”
吴顺闻言,逾矩的瞥了一眼叶之易,随后又若无其事的重新低头,语气温和而平静:“奕亲王,皇上的事不是奴才能够揣测一二的,奴才只知道主子就是主子,身为奴才只需要办好主子交代的事情就好,其他的都不需要管。”
所以奕亲王啊,皇上和安郡王的事情您就别瞎参合了,若皇上真的是如此轻易就能够改变主意的人,事情也就不可能发展到今天这一步了。
吴顺隐晦的劝说叶之易自然听的分明,只是他不像吴顺已经知道这件事八个月已经过了惊悚期,他现在刚知道,心中还混乱不堪着,只想着怎样才能够将事情掰回正轨,莫让四哥一错再错,最终坠入地狱再无出路。
看出了叶之易的不死心,吴公公·知心姐姐·顺儿筒子无声叹息了,再张嘴就已经带上了三分警告三分劝解,余下四分是少有的尖锐:“奕亲王,恕奴才无礼,敢问奕亲王可是想着让皇上断了这心思,或是直接打杀了安郡王?”
叶之易的神色沉寂了下去,尽管他知道或许整件事叶慕希才是最无辜的那一个,但正如吴顺说的,他的确有着牺牲叶慕希的念头:一个是皇帝一个仅仅是郡王,孰轻孰重一目了然不是吗?对整个大宴朝来说,这两人的对与错并不重要,最重要的只有天下之主。
摇着头长叹一声,吴顺看着叶之易的表情继续说了下去:“若真是如此,奴才斗胆劝奕亲王一句,千万将这心思掐灭了去。这八个多月,奴才是看着皇上走过来的。初时五个月,皇上不知道是安郡王,便没日没夜的让人寻找,将整个京城都翻的底朝天无果后依旧没有放弃。后来,皇上诞辰,见着了安郡王,当夜皇上便让安郡王宿在乾坤殿,直至今日朝夕相对,感情愈发深了去。
安郡王喜静,皇上就下旨不经传召所有人不得入乾坤殿;安郡王喜看杂集,皇上就命人在京城四下收集了所有杂集送到安郡王的桌上;安郡王觉得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