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放开他,满意地看着他脸颊上粗细均匀的胡须以及额头上的“王”字。
许愿趁机在叶天权下巴挑了一下,抹下最后一笔,立刻溜去卫生间洗脸。
叶天权很无奈,也跟着去卫生间,看到自己脸上全是乱七八糟的线条和顿号,更加无奈,这都什么玩意儿,起码他给许愿画的还有主题不是吗?可是,他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幼稚?
洗完脸,叶天权继续练习书画,而许愿没再来学习。
算了算了,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
等叶天权练习完出来,发现许愿不在家了。他有点无奈,为什么出门也不和他说一声。
没多久许愿回来了,叶天权便问他去哪里了。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我去了杂志社,顺便把东西给他们带去。”
这杂志社是一家摄影杂志社,许愿经常投稿,和编辑们的关系也都不错。
叶天权说:“抱歉,我没听到,我做事的时经常听不到别人说话,对不起。”
“原来是这样,没关系。我看你门开着还以为你听到了。那下次我一定听到你回应再走。”
“好,那我去做饭了。”
“叶师傅收我为徒!”
许愿对叶天权的工作也很感兴趣,于是叶天权在画漫画时他就在旁边观摩,看了一会儿,他又蠢蠢欲动,问:“可以借用你的纸笔吗?”
叶天权很投入,一时间没注意到许愿的问话。
许愿用手在叶天权面前晃晃,引起他的注意后又问了一遍。
叶天权说:“拿吧。”
于是许愿拿来铅笔和本子,看叶天权下笔唰唰唰,便跟着唰唰唰。
漫画看起来简单但画起来难,等叶天权画出人物的轮廓时,许愿已经将自己幼儿园水平的临摹擦掉了。
算了算了,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
不过之后许愿看着叶天权上色,觉得这个术业他能攻下,“能让我试试上色吗?”
叶天权想着这对许愿来说肯定没难度,便答应了,把完成了的画稿传给许愿。
很快,许愿就能熟练地上色了,效果也不错,得到了叶天权真诚的赞扬。
许愿心里美滋滋,但表面很谦虚,“是叶老师教导有方。”
这次的更新百分之八十都是许愿上的色,叶天权说:“这次要把你的名字写上去。”
“什么?”
“助手的名字是要写上去的。”
“这样啊,那你随便给我起个名字吧。”
叶天权打下来一行字,“行吗?”
许愿一看,“哈哈哈,可以可以。”
于是周五晚上,叶天权的更新,staff上比以往的多了一行“助手: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热心网友许先生”。
很快粉丝们就在问这位“许先生”是谁,各种脑补,就差写小黄文了,只是当事人讳莫如深。
但是也有看透一切的旁观者第一时候就去联系许先生了。
肖舒阳给许愿发消息:“许先生,你们怎么不公开撒狗粮啊[笑cry]”
许愿回复:“不行的,秀恩爱死的快。”
有些大大会在微博上分享自己的日常生活,但叶天权不会,他连猫都不怎么晒。许愿当然明白,这么低调的人不会喜欢公开的。
再说了,公开不就出柜了吗?
周六晚上,叶天权像平时一样直播画稿,而许愿在旁边上色,还打开手机进入叶天权的直播间。
叶天权说:“你看这里不就好了吗?”
“我先上色,不过作为你的粉丝,怎么能不来给你捧场?”
“好吧。”
叶天权在直播的时候会放音乐,这是为了打破直播间诡异的安静。但自从上次的签售,粉丝们说叶天权声音很好听,希望他能在直播时说说话,如果光是聊天就最好了,于是现在叶天权直播时便会时不时开麦回答粉丝的问题。
当然,粉丝们仍然在卖萌打滚跪求照片,但爆照和爆声完全是两个概念。
“为什么把攻受画得这么像,我刚刚还以为画的是攻结果是受,眼挫。”
叶天权看到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