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载……”华非否道。
“这些壁画到底什么来头……和咱们现在的位置有什么关系?”陈一鸣疑惑道。
没人回答他的问题,因为他们也有着同样的疑惑。
这条长廊望不到尽头一样,他们走了许久都没有看到其他的景色,就连墙上的壁画也一直在重复之前的两张。
奇怪的是,除却最开始掉落的石台和一波箭雨,这长廊像是一点危险都没有,无论他们怎么在里面乱窜都没有人和反应。
“有古怪……”段延年首先停下脚步,“华小友可否将武器借段某一用?”
剑修的剑是一种很私人的东西,段延年这话无异于“把你老婆借我用用”,不过华非否年纪还小,还没有跟剑产生这么深的羁绊,这把剑也曾被陈一鸣踩在脚下,所以他痛快的就把剑借了出去。
段延年接过剑,这把剑长约三尺,薄如蝉翼,他轻轻弹了下剑身,从剑的内部传来了一声清脆的“铮”音。
“好剑!”他随手挽了个剑花,赞叹道。
陈一鸣震惊道:“你还会用剑?”
“不会。”段延年坦然道,“在下只是想着仙家弟子的剑再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随口赞叹一下罢了。”
陈一鸣:“……”你确实不会用剑,不过你挺会用“贱”的。
华非否笑道:“我这把剑只是普通铁剑,昆仑入门弟子人手一把,算不上是什么好剑。”
段延年被当场揭露不识货的真相,不过他并不在意这些事,握住长剑就在壁画上的盒子旁划了一道白色的痕迹,剑刃与石壁接触,发出了一阵令人牙酸的“呲啦”声,随后他又将剑还给了华非否。
华非否抱着自己的剑:“……”虽然这剑不是我老婆,再怎么说也是我初恋了,你这么对她不好吧……
陈一鸣明白了段延年这么做的用意:“丞相大人你是怀疑咱们一直在原地踏步?”
段延年点头,三个人再次出发。
他在心底数着他们重复遇见了几次这两幅画,数到6的时候,就在上面找到了熟悉的白痕。
原来这壁画根本不是建造者贪图省事从头到尾只用两幅图,实际上它只重复了五次,然后不知道什么原因让他们再次回到第一次重复的地点,如此循环下去。
再走下去也是无济于补,段延年一寸寸的摸过面前的墙壁,想从上面找出能让他们离开的机关。
陈一鸣也学他到处乱摸,最后停在第二幅画前。
虽然机关没找到,不过上面的这两团蓝色,他怎么看怎么眼熟……
终于想起来了一件比较重要的事,他说道:“咱们……是不是忘了点什么东西啊……”
“嗯?”段延年发出一个代表疑惑的音节。
“你们想想咱们为什么会到这个鬼地方……”
当然是因为他们和两只毕方相撞了……啊……
那两只毕方!!!
三人扭过头就往回跑,速度比前进的时候要快上几倍,华非否首当其冲,段延年紧随其后,陈一鸣……
陈一鸣掉队。
前面的一人一鬼很快就跑回了最开始的地方,隔着几丈宽的鸿沟可以清楚地看到走廊的尽头。
这么大点地方,连只鸟毛都看不到。
那两只撞晕了的毕方不见了!
陈一鸣气喘吁吁地追上来,四下张望,都没发现两只毕方,疑惑道:“鸟呢?不会掉沟里了吧?”
华非否幽幽道:“我给你讲个笑话,自己把自己摔死的飞禽。”
陈一鸣:“……一点也不好笑。”
段延年直接飘过长沟,华非否也带着陈一鸣飞过。
他们两个落地的一刹那,长廊深处响起了几声轻微的动静。
刚开始还没人听见,可没过一会儿声音就大了许多,听着像是人的脚步声。
声音极有规律,不多不少,三秒一步,就像有个人不紧不慢地向着他们的方向走来一样。
这鬼地方怎么可能会有人?!
陈一鸣头皮发麻,拽住段延年的袖子,躲在他身后。
“唰唰唰唰唰”,他们视线可及的长明灯开始一盏盏熄灭,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