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可是当他本能的想要睁开眼睛一探究竟,却发现自己睁大眼睛后,周围依旧是一片黑暗,甚至连手脚都受到了束缚。
很显然,他被人反绑了起来,头部也被不透光的黑色布袋罩上了,切断了他主动感知外界的一切可能。
记得昏迷前……自己只喝了阿鸣递给自己的一杯牛奶啊,然后自己不是想打个盹休息一会来的么,怎么一觉醒来就成了任人鱼肉宰割的猎物了。
但现在的局势,恐怕连傻子也猜透是怎么回事了:阿鸣给他的那杯牛奶里有问题,应该是下了使人陷入昏迷的药物,而自己,怕是正在像货物一样被打包,不知要被派送到哪里去。
大事不妙。
可是叶染并没有当即就警铃大作一样使劲挣扎,他好歹是个警察,接受过一定的心理抗压训练,还不至于因此就完全乱了阵脚。
而且在这种甚至不清楚敌我的情况下,贸然挣扎不是作死就是送死,倒还不如保存体力,随机应变。
幸好自己的听力还没有被剥夺,叶染一路留神听着车厢外的动静,只可以作用不大,只分辨得出震耳的汽车引擎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种长时间被禁锢的感觉正一点点在侵蚀着叶染的意志,全身的血液因为得不到流畅的流动而让四肢冰凉。
这真的是阿鸣做的么?可是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
一万种可能在叶染脑海中闪烁,却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他想不通,怎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又是一阵颠簸,一直持续不断的引擎声终于平静下来,车子也慢慢熄了火。
叶染感觉到自己所在的后备箱被打开,终于能够呼吸新鲜空气的叶染此刻却也不敢太过声张。
然后自己就被几个人抬着不知道安放到了何处。人最恐惧的永远是未知的,就好比现在。
不过这几个人似乎并没有找叶染麻烦的意思,虽说把自己放下的动作粗鲁了点,但好歹没有想象中的拳脚交加,听脚步声几个人把他放下后也离开了。
又过了一会,叶染感觉到有个人正在接近,可就在他还盘算着如何应对时,一桶水突然淋了下来,浇了他个透心凉,叶染一个激灵,从刚才还假装昏迷的状态一下子挺直了身子。
“告诉你别这么粗鲁了!”叶染似乎听见刚才接近的人说了这么一句,而这声调却偏偏该死的耳熟。
随即,叶染头上的布袋终于被摘掉,双眼重新恢复了光明,然后叶染定了定神,就看见刚才接近他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现在身着一身黑袍的阿鸣!
说不吃惊都是假的,叶染本能畏惧的向后退了退:“阿鸣,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阿鸣似乎并不着急解释,张开双臂,黑色的长袍装束像是古老邪恶的巫师:“欢迎来到这里,这个充满圣洁和爱的地方。”
“阿鸣你怎么会这样?告诉我这是哪,怎么了?”刚刚泼到叶染身上的水正在逐渐带走叶染身上的体温,叶染狠狠的打了一个哆嗦。
阿鸣依旧不急着解释,双手向身后随意一指,叶染随着所指之处看去,然后就险些尖叫出声。
他看见一具被剥了皮的尸体,肌肉的脉络个筋骨交合的地方都清清楚楚,丑陋的像是菜市场上随意叫价的猪肉,而尸体的头部还算保持的完好,但是这要忽略掉那嘴角延至耳根的伤口成为了永久的疤痕。
叶染感觉到自己胃里一阵翻搅:“唔………ughing?”
阿鸣注视着那具尸体,双眼终于不再掩饰,露出了病态的痴狂:“ughing只是警察们给我们的称号,不过倒也挺不错的。”
叶染似乎明白哲天齐曾经交给他的纸条是什么意思了,ughing不是一个人,因为ughing根本就是一个犯罪组织!
那这么说来……萧风就是被冤枉得了?叶染真佩服自己这时候竟然还有心思穷开心。
“不许不专心!”阿鸣一巴掌扇过了叶染的脸,叶染的嘴角立刻留下的一丝鲜血,阿鸣却病态的欣赏着,好像这是无上的佳作。
而叶染却因为刚才这突如其来的力道,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我们刚才说道哪了?”阿鸣此时的笑容早已不同于往日的灿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