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说。”
“她给我感觉很奇怪。”荒沉思了一会儿向白狼和鸩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救下的她?当时是什么情况?”
“是在海坊主大人来之前不久,因为我们可以隐约感受到海坊主大人的气息在接近,所以我们便试着朝那边赶了过去。”白狼一边回忆一边说道,“不过在镇子外的森林里刚好遇见这个女人似乎被一群男人纠缠,所以我们便顺手帮了一把。”
“之后她便拉着我们问东问西,还说自己一个人回去不太安全,希望我们能送她一程。”鸩接着补充着,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显然是对这位女子的行为早就有些不满,“我们将她送到家里后,她又拦着不让我们走说要报答我们,否则我们应该早就可以和海坊主大人你们汇合了。”
“没错,我们无奈之下说出自己已经有了一直侍奉的主人,只是无意间失散了。”白狼说到这里又自责起来,“没想到她见到您之后居然起了这样的心思。”
听到这里,迟钝如祝昉海都察觉到了一丝不对,这个女子各个方面上表现不细想都不会觉得哪里不对,但是此时从白狼和鸩的嘴里听到对这个女子行为的形容,连他听了心里都生出一丝怪异出来。
这个人当时真的是恰好出现在那里的吗?
“你们说话的时候提到过昉海的名字?”荒又问。
“没有,”鸩回答道,“只是提了‘海坊主大人’这样的称呼。”
荒垂眸不语,其他人都感受到了气氛的凝重。
“这件事先放在一边,光是这么想也想不出什么来。”见大家都是一副面色不安的样子,祝昉海赶紧出声劝道,“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了,难道你们害怕?”
“怎么可能!”跟了祝昉海最久的鲤鱼精当即跳了起来,“她要是敢来伤害海坊主大人,我就把她抽回去!”
“放心吧,虽然我才来没多久,但还是会保护你的。”烟烟罗拽过身边的食发鬼说道,“你说是吧?”
“好好说话,不要扯我的头发!”
“这件事本来就因我而起,如果发生什么,请海坊主大人允许我去将一切不安全的因素消减。”白狼面色沉重地说着,鸩也点点头表示附议。
祝昉海见状感动之余还是有些哭笑不得,他的这些式神们到底把他想得有多弱鸡,难道他连一个普通女孩子都打不过?
“还是小心为妙,毕竟你对一些控制类的能力抵抗性很低。”见过祝昉海被各种负面状态摧残时的样子,荒对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