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那么多的遗产,能将一个孤儿从小学六年级供养到大学毕业,所学的还是极其耗钱的艺术专业。其实所有的一切早就有了痕迹,只不过他一直都没有放到心上。
安静的房间里,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阮辛程收起脸上的表情,接通电话,神色冷淡的“嗯”了两声。谌柏茂竖起耳朵,却没有听到电话对面所说的内容。
阮辛程挂断电话,转头看向青年:“后天就可以做手术了。”
谌柏茂顿时脸色大变,他强笑道:“我觉得头还有些晕,后脑勺还有些痛,应该是脑震荡没有完全好,可能不太适合手术。”
阮辛程似笑非笑的睨了一眼青年:“医生说可以就可以。”说完便起身往外走去。
青年面色不断变换着,他猛地窜起,两步跨到对方身后,两臂张开成圆形,企图套住阮辛程的头勒住对方的脖子。这是他刚才脑海中想过无数遍的动作,他知道,以阮辛程的身手自己成功的可能性极低,但他仍然想试试。只要能将手臂套进阮辛程的脖子,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制服他。
但听到耳后风声的男人只是一个低头就错开了背后的双手,然后他一个矮身,右腿扫向青年的双腿,顿时青年重重的倒在地上。
阮辛程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地板上喘着粗气的青年:“不要继续在我面前耍你那三脚猫功夫,否则剩下这两天你都别想下床。”
谌柏茂愤怒的看向头顶的男人。对方冷笑一下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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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怡花苑自带的小花园中,陈叔正一脸惬意的坐在树荫下乘凉。还有两个月他就要退休了,或许两个月后,他将再也没有机会来到这个工作的十几年的小区。他环顾四周,浓密的紫藤架下几位老人正摇着扇子围着棋桌。水池边几个小朋友争抢着将面包屑丢进池中。
这时,一个身影在身边坐下:“陈叔。”
陈叔侧过头:“是阿远啊,好久没见你过来玩啦。”
喻远白取出一根烟递给陈叔:“这段时间比较忙。”
“也是,你是大明星嘛。”陈叔接过烟点燃。
喻远白吸了口烟,状似随意道:“最近忙吗?”
“嗨!我们哪有什么好忙的,就是在小区里转转,巡逻巡逻。”
喻远白看了眼四周,压低声音道:“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陈叔心中一凛,以他曾经多年的从警经验来判断,肯定是出事了,陈叔吸了口烟认真回忆起来。
喻远白提醒道:“f幢15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