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朋友现在在蓝珑酒吧。”
“你好你好。”对那位染着酒红色头发的调酒师,他还是有印象的。
“那个……我的朋友还好吗?”韦立果听到电话那头的谌柏茂正不满的想要夺回电话。
“喝的有点多。”steven转头看了眼正怒视着自己的青年。
“只有他一个人吗?”
“是的。”
“真不好意思,拜托你帮我先照顾他一下,我马上就过来。”
年轻的调酒师挑了挑眉:“可以。”
这时谌柏茂瞅准机会,一把从steven手中夺过手机。
“你不是说你和心姐都在这等我吗?我都到了半天了,结果你们一个都不在。”青年的声音委屈极了。
第一次遇到好友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韦立果软声道:“你乖乖在那呆着不要动,我马上就来了。”
“哦……”青年的语气乖极了。
挂断电话后,韦立果连忙洗了个冷水脸清醒清醒,换上出门的衣服,往离开还不满10小时的酒吧赶去。当他赶到蓝珑时,看到的就是自家好友正抱着手机鬼哭狼嚎,嘹亮的《青藏高原》响彻整间酒吧,好在此时酒吧的客人并不多。红发调酒师和一位酒保正守在撒酒疯的人旁边,一脸的无可奈何。
“……呀啦索!!那就是……嗝青藏高嗷嗷嗷原”
韦立果连忙从醉醺醺的好友手中夺过手机,还给调酒师:“真的很非常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
“没关系。”染着酒红色头发的调酒师接过手机放到一边,冲一旁正一脸委屈的谌柏茂努努嘴:“这是失恋了?”
韦立果一愣,失恋?好像没有听阿茂说和谁谈恋爱呀,但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他扶起倒在一旁的好友,含糊道:“可能吧,我也不太清楚。”
steven挑了挑眉,没有继续问下去,他并没有打听别人隐私的习惯。
“一共多少钱?”
steven看了眼酒水单:“七万三。”
韦立果暗暗咋了咋舌:这是喝了多少呀。
付完账后,在酒保的帮助下,韦立果扶起已经闭眼睡过去的好友:“今天麻烦您了,我先带他回去了。”
“去吧。”调酒师挥了挥手,“注意安全。”
目送两个年轻人搀扶着喝醉酒的青年走出酒吧大门,红发青年取过一个杯子擦拭起来。这时旁边的手机传出说话声,steven挑了挑眉拿起手机:“你怎么还没挂?”
对面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刚才唱歌的是谁?”
“一个客人。”
“明星?”
steven挑了挑眉:“怎么,你有兴趣?”
对面传来闷闷的笑声:“声线挺不错的。”
年轻的酒保顿时笑了,没想到对方居然能从那鬼哭狼嚎中分辨出声线不错:“那个小模特玩腻了?”
男人无所谓道:“我随口说说而已,话说你什么时候玩腻这种换装游戏,回来接替家业?”
年轻的酒保看了眼玻璃中倒映出的红色头发:“老头子又找你打探我的下落了?”
对面的男人“哈”的笑了一声:“你倒是拍拍屁股走人了,可怜我。不仅要对付公司那群老顽固,还要应付你家那一群三天两头上门逼供。你再不回来,我可就撑不住告诉他们了。”
steven揪了揪垂在眼前的发丝:“你再帮我顶一段时间,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就回去。”
“那你可要说话算话。
“放心,等我回去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是把刚才那个小帅哥送给我吗?”
steven嗤笑:“你倒是敢要,可惜人家已经名草有主了。”
对于酒吧后来发生的一切,已经离开的两人一无所知。韦立果千辛万苦的把死沉的好友扛回家,没想到刚进门还没站稳就被对方吐了一身。
终于把两人都收拾干净后,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韦立果踹了踹床上的青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随便点了两份快餐,吃完后床上的人仍然没有醒来的迹象,韦立果打了个哈欠,用力将青年往里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