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说道。
“还不是……你…啊…操的我太狠了……啊啊……”海基罗带着哭声控诉着,他能感到被挤出的液体一直顺着两腿往下流,这副模样很令人羞耻难堪,但说到底还不是伊萨干的?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懒得想那么多,只是顺着心意去迎合。伊萨不停顶到他最爽快的那一点,他被弄得脚趾都绷紧了,绷了一会还是忍不住求饶:“别…不要那里……呜…”
“不舒服吗?”
“……”顿了顿,海基罗还是老老实实带着鼻音哼出来:“唔……舒服…但是太……算了……操我…你还是操死我吧……”他重新把头埋进被子里,微弱地呻吟着。
那一点露出发丝的耳尖是红的,伊萨伏下身咬住他后脖子上的一小块皮肉,闻了闻那些被汗水津湿的发丝,靠近那微红的耳朵,低声在他耳边轻语:“这就操死你。”
“……………”海基罗抖了抖,没有回应。
他把那软下来的龙尾往腰上一缠,双手卡住海基罗的腰身加快了速度,很快两人都说不出话了,只有海基罗被操狠了时会忍不住短促尖叫两声,接着又被狂风暴雨般的节奏憋了回去。
那被硬生生撑开的穴口都磨红了,烫的像烧了一把火,肠道被反复的进出操得酥麻酸软,直到他真的感觉自己快死过去了伊萨才顶进他的深处,射了出来。
男人的手劲大而有力,海基罗昏呼呼喘着气,恍惚中往下一摸,才发现肚腹处都是发凉的液态,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被操射过一次了。
“伊萨……”缓了一会,他若如叹息地轻声唤道,软而无力的声音透着叫得过于激烈的尾调,质感就像晒得干松的沙粒,一不小心就会陷进去舒舒服服睡着。
他挣扎着往前爬了两下,将自己抽离那根搅得他差点看见母星的肉棒,尾巴配合着窄腰撑住床垫使劲一转翻过身来,两条汗湿的手臀往上捞住伊萨的脖子,慵懒地又叹了口气,活像只吃撑了的大猫。
伊萨微微一笑,他没想到海基罗费那么大劲只是想转过身面朝他。他伏下去亲吻那细白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一些对比鲜明的红色,一手捞起那条肌肉结实的大腿,再次将自己还没软下来的东西顶了进去。
“啊…就不能…让我休息一会吗?”白龙似是抱怨实际调情地紧了紧手臂,伊萨也不动,他贴心地替他拨开那些碍事的沾在额前的发丝,状似体贴地回答:“你继续休息。”
海基罗很想说这样能怎么休息呢?那个地方正因为刚被彻底享用了一遍正过度敏感地抽紧着,男人的性器嵌在里面非但不能止痒,反而挑的那股骚意蠢蠢欲动。
不过伊萨一直就是这样的恶趣味,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将他压往自己的颈窝,用那不应接纳外物的地方更紧地裹缠住他。
“…好吧,那我选择放弃休息。”他感受了一会这难熬的酸痛快感,笑着再次张开双腿,用尾巴轻轻拍打伊萨的腿催促着。
伊萨自然不会拒绝,他硬的很快,一边亲吻那红得暧昧的嘴唇一边开始挺动腰臀,途中双手被海基罗主动抓过去捏住了他的两边乳头。它们刚才在被子上摩擦了半天正渴望着某种冒犯,伊萨弹了弹它们,发现它们早已随着白龙的性欲变得硬挺嫣红,越来越像某种被用在蛋糕上的鲜艳果实,点缀在海基罗雪一样隐约浮现着白色鳞片的胸膛上。
那是人类中看不到的美感。
这两名非人类的做爱并非文学家笔下唯美如诗的情事,它不够浪漫,比起人类的偏好更肉欲本能一些,充满着原始的肉体碰撞和野兽般角力的意味…不过那是以前,现在两人更像已经达成默契吃饱喝足的两头野兽,他们懒洋洋地黏在一起取乐,试着寻找对方的极限。
海基罗虽然主动挑起这一场小小的角斗,以龙族的体力也不至于那么快投降,但他还是难以维持自己的理智——龙族太容易受身体记忆影响了,他曾经那么多次在伊萨身下获得快乐,就算现在并没有额外刺激,记忆中那些过于浓重的片段还是如同调料般从里到外渗透他身体的每一寸,它们和战斗的技巧一样变成龙族本能的一部份,无法摆脱。
他曾经为此感到羞耻、困惑,但现在想想也不奇怪,性欲某种程度上总是和食欲、暴力紧紧联系在一起的,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