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萨会露出舒服的表情…不可否认地,在内心隐蔽的深处,他确实有些喜欢这种「主动」,一个由他主导控制伊萨舒服与否的行为。
只不过现在他早已失去平日的从容,唯一能做的就是婴儿一样本能地吸啜,试图从中逃避全身被水流玩弄着的乱七八糟快感……
不知道过了多少,恍惚中的白龙吞下了忽然射在嘴里的苦涩液体,他甚至反射性追逐着从嘴里抽出的肉物,将上面最后一点白浊舔了个干干净净……
“海基罗……”伊萨蹲在他旁边亲吻他,吻去一点点流出唇角的白色液体:“你说,我就这样将你放置一天会发生什么事呢?”
回答他的是白龙野兽一般茫然无辜的眼神——伊萨的声音对他来说太过遥远,他光是应付身体里汹涌搅动的欲望就已经废尽力气,根本无法好好思考。
“……我到底在想什么呢…明明是我不对,但我还是想将你变的更糟糕一点,淫荡也好、更扭曲也好…”伊萨慢条斯理地梳理那头被水气湿润反而更凉滑的卷发,将那些接上的假发一点点取下来。
“我到底…想拿你怎么办呢……”
轻微的呢喃显的很温柔,他吻住野兽一样只懂得呻吟的白龙,右手探入水里一抽,将链条取出了他那根里外都渗透着饱满的肉红色的性器。
几乎就在抽出同时海基罗就射了,他挣出了很大一撮水花,东西刚射出便被水流冲散,而白龙也急喘着闭上眼,似乎是昏了过去。
伊萨解开他,将他抱出浴缸,好好弄干净身上每一滴水份。他将白龙抱到床上分开他的腿,仔细看那处无力收缩敞开来的穴口。
它泛着红艳的诱人颜色,伊萨忍不住亲了亲它,才放过海基罗被折腾的不浅的下半身。
接着他不忘检查后颈那枚珠子——它四周的花纹还未消退,而且看上去比上一次扩散的范围更大了,颜色也从暗红变得明艳,远离红珠的地方甚至是紫红色的。它们像舒展开来的藤蔓一样缠绵包裹着白龙的背部,看上去挺有一种保护意味,又透着既华美又神秘的妖艳气息。
伊萨细致地抚摸它,如同爱惜一件宝贝…直到几分钟后它缓缓消退,才为海基罗盖上被子,在他额上轻轻落下一吻:“发个好梦,亲爱的。”
室内变得昏暗,比猫还静寂的脚步声远去,片刻后,床上的白龙挣扎着微微睁着眼睛,困倦地打了个呵欠。
他懒洋洋地伸出手,手指在后颈上冰凉的红珠上摸索着…下午商人说的话他其实并没有忘记,他提到了异种的身体检查,还有他们的血…………这会跟他脖子后的玩意有什么关联吗?
伊萨……他作为异种真够奇怪的,到底在他眼里自己是什么呢?现在海基罗的封印石已经快将恢复到当初的水平了,他心里却没有理应会有的喜悦……
令他疑惑的事情太多,也太快了,而他有预感,通往宇航器的必定是一条布满迷雾的道路。
然而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像这样全身发软地瘫在床上等待…
月色皎白,海基罗望着窗外的海浪发了一会呆,终究在潮声的拥抱下陷入沉眠。
==============
破旧、或者金属风格的小房间,居高临下的审判者们,瞎眼的大探灯,极不舒适的椅子和单面镜制作的窗口……这可能便是许多人对审问室的印象。
亚角城dpb分部的审问室完全不一样。
或许应该说,它根本不是一个审问室。
不大的房间里亮着一盏橘黄色的灯,它代表了房内防止电波穿透用的f复合波长射线正在启动中,也代表着房间正在被使用。
狂欢节上逮到的狙击手被浸在房间里的一个箱子里头,它注满了凝胶状的淡绿色溶液,乍看上去和一个浴缸有点相似,但它绝不会比海基罗躺着的那个更舒服——因为除了那些味道不太好、含有催眠成份的液体以外,里面还嵌了一些导电的玩意和连接分析仪的道具,它能诱导目标回想起过去的情景,然后将刺激大脑产生的神经脉冲记录、分析,再以人类大脑的机制重整,制作成投影重现。
这件事做起来不容易,其中的关键技术还是在龙族来到地球后才发明的,至今也不算是普及科技,像亚角城这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