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起跑点上」这种话省略就好。
“让我看看。”伊萨忽然停下动作伸出手,他拿起海基罗手心的那颗小东西,手指触碰到他的掌心的那一瞬间,他能感觉海基罗明显的情绪波动。
为此他看了海基罗一眼,但是没有多说什么。
“……嗨大哥,你放下手上的活计这样好吗?”阿奇看了眼他们,又忍不住朝船下探头探脑,好似水下有颗随时会爆炸的水雷。
“没关系,他已经走了。”伊萨缓缓说道,翻了一遍手上的钮扣:“这东西是军制的,你看,边缘预留有刻上军用编码的条状白痕,但是现在那上面没有任何编号或文字…我偶然也会用到这种小东西。”
“什么?军制?你是指政府?还是dpb?”
“都一样,军制品都来自同一条私密产业链,我想你该去问问你的爷爷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伊萨将那个信号阻隔器丢让给阿奇,话风一转:“在此之前,我想我们要先处理一下一个大问题…”
“什么?”海基罗微微一惊,在他的印象中伊萨很少会注重某样东西并刻意提起。
“那位结冰者将坎普斯号船底凿穿了。”
“………………”
“………”
这确实是个「大」问题。
就在此时,几人听到一阵像是风声又像是女鬼呜咽的声音传来,那个声音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晰,三人望向天空,飘浮着乌云的背景上好像出现了一个黑点…
埃菲刚下到甲板,就惊讶地看着一团晃晃呼呼的彩色肉球抽泣着朝船上扑下来,它眼也不睁,一股脑地坠机一样扑进自己怀里。拳头大的小龙伸着两只小爪子挂在他衣襟上,大颗大颗的眼泪从它那小身体里挤出来,声音又尖又细:“呜哇哇哇哇!海基罗!你一定要来救救人家啊!海里好冷好黑啊呜呜呜呜……唔…香香甜甜的…水果批的味道…唔唔唔………”
然后绿龙被阿奇抓起来,像掷一块铁饼一样掷往远方。
——一分钟后,被水果甜批残留的香味迷惑了的绿龙努力地飞了回来,态度良好地承认了自己「认错人」的错误。
“但这个不重要!我要说一个你们肯定不知道的大消息!有人袭击了…”
“你刚才说过了。”
“问题不是这个!重点是那个坏家伙是个结冰者!他可能会来…”
“他已经来了。”
飞在空中的绿龙愣了愣,短短的小爪子停在挥舞的半途。
“那个…结冰者的冰很厉害的,有人可能受伤……”
阿奇举了举他还裹着凝胶的手。
“船也可能会……”
“已经坏了。”
绿龙沉默了一会,眨了眨圆而大的眼睛,期盼地将两只爪子捂在胸口:“………这么说你们也知道我被裹进的大冰块沉在哪里了对吗?
“这个怎么可能知道!”
“…唔………呜……………呜哇哇哇人家会死的呜呜呜呜———”
“闭嘴!绿龙还有那么容易死!!!”终于忍不下去的海基罗一把捏住那只胖球的尖嘴巴,将它捂在手里阻止它继续出洋相,伊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旁边埃菲刚听完了阿奇的转述,再看到眼前这一幕,顿觉得有点头痛…“所以说,现在不光是军方产业链出了问题,而且这艘船被凿了个口子,冰化了就会沉,还要找一条结了冰沉到海底去的绿龙吗…?”
阿奇耸耸肩:“好像是这样没错。”
“…………”本职只是个博士生的二十四岁青年望天吐了口气,好让自己冷静一点。
“行。”他没好气地说:“你们想到什么方案跟我说一声,能帮忙的我尽量……现在我再去打个卫星电话给迪布伦叔叔,我想他得知道一下这件事…”
凉爽的海风对头痛毫无帮助,埃菲扒了一把头发拿着信号阻隔器晃晃悠悠地往回走,再次自从自己亲爱的「弟弟」变成异种后,又一次感觉到……这世界真xxx不按牌理出牌!
此时此刻他非常地怀念以前在实验室、社团和别墅三点一线,偶然逗逗阿奇的简单生活!
才隔了不到半小时,又接到基本等同自家儿子的「监护人」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