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闻摇头:“你喂我吃东西了?”
白郎点头:“喂了一碗粥。”
“奇怪,”徐洛闻小声嘟囔,“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白郎掀开被子,搂着腰把人抱起来:“晚饭做好了,起来吃饭吧。”
徐洛闻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缠着他的腰,树懒似的挂在他身上,就这么被抱到了餐桌上。
虽然不怎么饿,但还是很有食欲,吃得停不下来,一不小心就撑到了。
徐洛闻站起来活动,白郎问:“吃饱了吗?”
“嗯,”徐洛闻回答,“有点撑。”突然觉得家里好像少了什么,想了一会儿,回头问白郎:“咩咩呢?”
白郎正站在水池边洗碗:“送我爸那里去了。”
“为什么?”徐洛闻问。
“因为这几天没时间照顾它。”白郎回答。
“为什么没时间?”徐洛闻一头雾水,“你没时间我有时间啊。”
“你也没时间,你的时间都要交给我。”白郎擦擦手,走到徐洛闻身边,二话不说把他打横抱起,“我们继续吧。”
徐洛闻吓坏了:“不行不行,我……”
白郎低头堵住了他的嘴。
嘴上说不行,到了床上,还是被操得服服帖帖。
接下来的两天,徐洛闻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疯狂做爱,直到初五白郎开始上班,他才得以解脱。
徐洛闻厚着脸皮给李潭打电话,问他事后怎么避孕。
白郎这几天都没戴套,因为那个太大,没买到合尺寸的安全套。
李潭也没办法,又安慰他,虽然狼人能让男人受孕,但也并不是轻易就能怀孕的,属于小概率事件,让他大可不必担心。
徐洛闻松口气,虽然他并不介意生二胎,但是他想至少等咩咩满一岁之后再生,否则没办法兼顾。
徐洛闻又问起李彦,他们好久没联系了。
李潭说李彦年前辞了操盘手的工作,背包旅行去了,归期不定。
结束通话之后,徐洛闻想给李彦打个电话,犹豫许久,最终还是没打,转而打给了谭嘉应。
徐洛闻翻过了谭嘉应的朋友圈,看到了他和肖想的结婚证,看到了他们在里约热内卢基督像前的合影,从照片里就能感受到他们热烈的幸福。
电话一接通,就听谭嘉应在那边抱怨:“你这几天怎么回事儿啊,泡都不冒一个,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徐洛闻支吾两声,转移话题:“结婚什么感觉?”
谭嘉应说:“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老公还是那个老公,上床还是那么猛,下床还是那么宠,感觉不能更幸福了。”
“臭德行,”徐洛闻笑着说,“别在你妈面前秀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