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洛闻忙说不用不用,起身进了白郎的房间。
咩咩摇着尾巴跟进来,徐洛闻弯腰把它抱起来,说:“我们一起在你狼爸床上睡觉,好不好?”
咩咩奶声奶气地叫了两声,像是撒娇,徐洛闻被它萌到,笑着亲亲它,把它放到床上,自己坐在床边脱了外套鞋子,上床躺下,拉过被子盖上,把咩咩扒拉进被窝,说:“不许吵,睡觉。”
咩咩果然一声不叫,把小脑袋往枕头上一搁,闭上眼睡了。
窗外是呼啸风声,门外是电视声和白成礼的笑声,徐洛闻却一点都不觉得吵,他觉得安静极了,宁谧极了,心里一点杂念都没有,不一会儿便入睡了。
一觉睡到自然醒。
咩咩不见了,应该是跑出去玩儿了。
外面除了电视的声音,好像还有说话声。
徐洛闻穿衣穿鞋,把被子重新叠好,开门出去,就见一个衣着朴素的中年女人正坐在沙发上织围脖,而白成礼正帮她撑毛线,两个人边说边笑,和乐融融。
看到徐洛闻,女人一愣,随即笑着说:“哟,这小伙子是谁呀?长得可真俊。”
白成礼说:“我儿子的好朋友,小闻,这是你邵阿姨。”
邵阿姨,他听白郎提过的。
徐洛闻礼貌地打招呼:“阿姨好,我叫徐洛闻。”
打完招呼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白成礼刚才叫他“小闻”,而不是“小徐”。
他从这个微小的改变中咂摸出一丝让人熨帖的味道来。
邵绮敏盯着徐洛闻看了两眼,笑着说:“老白,你不觉得小闻跟你年轻时有点儿像吗?”
白成礼也看他两眼,反问:“有吗?我怎么不觉得?”
邵绮敏说:“眉眼给人的感觉有点儿像,都是一副温润书生的模样。”
白成礼笑笑,支使徐洛闻:“小闻,电视柜下面的抽屉里有零钱,你跑趟腿,去巷子口的小超市买点菜,什么新鲜买什么。”
徐洛闻答应一声,也没拿钱,围上白郎的围脖就出门了。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莫名有些小雀跃,他像小时候那样,在雪地上滑着走,走两步出溜一小截,不小心摔了个屁股蹲,可仍是雀跃,爬起来拍拍雪仍滑着走,一路滑到小超市。
挑拣着买了几样新鲜的青菜,瞥见冰柜里有雪糕,就拿了三个。
付完钱,刚走出超市,手机突然响了。
掏出来一看,是谭嘉应打的,心里不由咯噔一声,急忙接听,却意外听到一串哈哈大笑,想着这人怕不是受不住刺激疯了吧,正要安慰,就听谭嘉应兴高采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