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我没在家,”徐洛闻说,“我陪谭嘉应来n市了。”
那边安静下来。
生气了?徐洛闻想,要不要说两句好话?
不等他开口,就听白郎说:“什么时候回来?”
徐洛闻想了想,说:“异变日之前吧。”
“回来。”白郎霸道地命令他,“我要见你。”
徐洛闻猝不及防,再次被炮弹击中。
以前只觉得白郎的霸道令人厌恶,现在却全然是另一番心情,人心真是善变又毫无道理。
“我有事,等忙完才能回去。”徐洛闻捂着心口撒谎,随即转移话题:“你跑这一趟有什么收获吗?查到什么线索没有?”
白郎说:“什么都没查到。”
虽然早就预想到会是这种结果,仍不免感到淡淡失望。
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徐洛闻沉默片刻,问:“你还好吗?”
白郎说:“见到你就好,见不到你就不好。”
徐洛闻不自觉勾起唇角,心痒痒的,像有蚂蚁在爬。
他抱紧自己,又问:“既然什么都没查到,那你还接着查吗?”
白郎说:“想查,但是没有头绪,不知道该从哪里查起。”
徐洛闻想了想,说:“你可以让肖润帮你,他是刑警队长,肯定有办法。”
“好主意。”白郎顿了顿,“儿子好吗?”
“挺好的。”徐洛闻说。
“你好吗?”白郎又问。
那种痒痒的感觉又回来了。
徐洛闻“嗯”了一声,说:“我也挺好的。”
“我周末去看你,”白郎陈述完,可能觉得自己太蛮横了,又放软声气追问一句:“……好不好?”
徐洛闻将头抵在膝盖上无声地笑起来,而后咳嗽一声清清喉咙,瓮声瓮气地说:“腿长在你身上,我又管不着。”
话音刚落,肩膀忽然被人重重拍了一下。
徐洛闻吓得叫出声,差点从长椅上摔下去,抬头一看,就见谭嘉应站他跟前,一手抱着咩咩一手牵着阿黄,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你干嘛呀?”徐洛闻嗔怪,“吓死我了!”
“你还吓死我了呢,”谭嘉应说,“跟谁打电话呢这么全神贯注?叫你好几声都没听见。”
徐洛闻这才想起手机那头的白郎,忙把手机放到耳边,说:“不跟你说了,我挂了。”
“刚才怎么了?”白郎紧张地问。
“没事,”徐洛闻说,“被一只路过的小野猫吓到了。”
挂了电话,徐洛闻从长椅下来,伸手把咩咩抱过来,裹进外套里,说:“你是不是傻,外头刮这么大风,出来也不知道给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