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肿了。”
徐洛闻只得继续趴着。
揉到小腿的时候,他疼得叫起来:“疼疼疼!赵哥你下手轻点儿。”
赵井泉笑着答应,手劲放轻些,但徐洛闻还是疼,翻身坐起来,苦着脸说:“不按了,实在太疼了,咱们吃东西吧。”
徐洛闻从背包里掏出一包压缩饼干,两个果子面包,两瓶水。
“凑合吃点儿,”徐洛闻说,“下山请你吃大餐。”
“我不挑的,”赵井泉笑得憨厚,“只要饿不着就行。”
吃完东西,徐洛闻把帐篷门拉开一条缝向外看。
漆黑一片,看不见山,看不见天,只看到飘洒的雪。
伸手出去,接了几片雪花在手上,刚把手收回来,就化成了点点水渍。
雪夜露宿雪山,如果忽略身上的酸痛,这样的体验还真挺有意思的。
赏了一会儿雪,冻得打了个抖,拉上帐篷门,回去坐好。
摸出手机,无服务,意料之中。
除了睡觉好像没别的事可做了。
可是还不到七点,他绝对睡不着。
而且还是和一个刚认识半天的陌生男人一起睡。
赵井泉已经裹在睡袋里闭了眼。
徐洛闻玩了会儿消消乐,觉得没意思,也钻进睡袋躺下了。
山风呼啸。
雪打在帐篷上,有簌簌的响声。
黑暗中,徐洛闻睁眼看着帐顶,思绪飘来荡去,想些有的没的。
想裴澍言,想过去,想将来,想父母。
突然,一只手搭在徐洛闻肩上。
他吓了一跳,猛地扭头,就见赵井泉的眼睛在黑暗里闪着幽暗的光,像……一头狼。
“赵、赵哥,你吓我一跳。”徐洛闻吁口气,“怎么了?”
“是不是很冷?”赵井泉问。
“有点儿。”徐洛闻说。
赵井泉凑近他,说:“哥抱着你睡好不好?哥怀里可暖和了。”
徐洛闻脑中顿时警铃大作,又担心自己小人之心误解了他,于是强自笑着说:“不用了,那样我睡不着。”
谁知他话音刚落,赵井泉猛地翻身压住了他。
徐洛闻大骇,立即剧烈挣扎起来。
赵井泉没比他高多少,力气却比他大得多,而且他爬了一下午的雪山,力气早就耗尽,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
“别白费力气了,你不是我的对手。”赵井泉撕掉憨厚的假面,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一个猥琐又恶心的中年男人。
“你到底想干嘛?”徐洛闻愤怒地瞪着他。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赵井泉淫笑着说,“我当然是想干你。”
“你疯了!”徐洛闻疯狂地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