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我早年也刑讯过很多重犯,通敌卖国的,造反行刺的,那些人大多是受过训练的死士,每一张嘴巴都闭得很紧。但是像你这样用刑到后来,人醒着却不哼一声的,我倒是从没有遇到过。”
慕容舒意冷笑了一声:“人痛到了极处,难道反而没感觉了?要换了是我,就算自己被整治得再可怕,也至少会哼个几声,让用刑的人知道我是有感觉的,那才不会暴露了身份……”
- 那女子的脸色终于变了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骚乱,接着有人敲门。
“怎么回事?”慕容舒意不高兴地说:“我不是说过不许打扰吗?”
“王爷,城里好像出大事了!” 门外的人回话:“大夫们都被找来了,似乎有什么人受了伤。”
“谁受了伤?”
“属下不知,但人似乎都是往百里城主屋中去的。”
“你在这里想一想,然后把我想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慕容舒意走到那女子面前,用手指勾起了她的下巴,笑着对她说:“要是你不说也行,那我们就等着那个疑心病比谁都重的唐有余,看他是怎么整治你这个出卖他的叛徒好了。”
在那女子惊诧万分的目光里,慕容舒意走了出去。
慕容舒意赶到百里寒冰的屋外,却看到房门紧闭,好几个大夫模样的人和白漪明一同守在门前。
“白总管,怎么了?”看到一向不动如山的白漪明神情不对,他这才相信真是出了大事。
“王爷,我正要差人请你过来。”白漪明朝他行了个礼,面色凝重地说:“是喧少爷受了伤,急需施医救治,我也已经把大夫找来了,可城主他……”
“如暄受伤?”慕容舒意心一沉:“谁做的?百里寒冰吗?”
“安南王爷何出此言?”白漪明瞪着他说:“我家城主待喧少爷怎样,王爷也是看到的,怎么可能是他伤了暄少爷?”
“白总管这么激动做什么?”慕容舒意摆了摆手:“废话少说,如喧到底情况如何了?”
“其实我也不清楚,城主不许任何人接近如暄少爷。”白漪明皱着眉说:“他根本谁的话也听不进去……”
“看来你是吃了不少苦头。”慕容舒意瞥了一眼他包着厚重白布的手臂:“不过百里寒冰没直接割断你的脖子,看起来还有一点理智尚存嘛!”
“王爷不是城里的人,又是暄少爷的朋友,城主也许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