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也难。”
季淮失笑摇头。
张沫沫说：“别担心，我不会嘴碎往外说的。”
“我当然相信你了。”季淮说，“本来以为藏得挺好的，怎么这些日子一个二个都知道了？”
“那你弟弟为什么还会……？”张沫沫小心翼翼地问。
季淮看着碗里的米饭，“被拍到了，人家手里拿着把柄。”
张沫沫在心里咂舌，虽然现在季淮面上云淡风轻的样子，但都到了去医院加大药剂的地步，可见这件事对他的打击。
她叹息道：“我知道那小子对你很重要，你的病那么稳定都是因为他。可现在他不在你身边了，你该怎么办？”
“我……”季淮一时无言，他该怎么办？疯狂工作，强迫自己不去注意，然后每天晚上躲在房间里忍受孤独，就这么日复一日的重复痛苦吗？可他有什么资格觉得自己可怜？是他亲口说让暮安……一想起来就仿佛被重拳砸在胸口，闷疼又难受，不能再想了。“我能挺过去，张医生也说了好好吃药，放松心情就能回到之前的状态。”
“真的没事吗？”张沫沫担忧地看着他。
“真的。”季淮安抚一笑，这时，他的手机震动了起来，一看，是徐然。
他僵了僵，从昨天徐然的那通电话猜测，这多半是连暮安指使，他不是不欣喜，只是更怪异心慌，因为现在连暮安是别人的男朋友了。
“怎么不接？”张沫沫问。
“抱歉。”季淮宁神定气，在快要挂断时接通了，“喂，徐然哥。”
“呃……季淮啊，最近怎么样？”
徐然摇摆不定的语气让季淮肯定了连暮安一定在场，“挺好的，怎么了？”
“啊，没什么，就是天气变凉了，担心你……”徐然磕磕巴巴的说着时，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传了过来，“废话那么多干嘛？！问他在哪儿，身边是谁！”
是连暮安。季淮的心震颤了一下，呼吸变得急促了些。
“那个，季淮啊，我刚才去加德餐厅的时候看到你了，想和你打招呼来着，但没找到时机。”徐然干笑道。
“我的确在加德餐厅，和朋友吃饭。”
“什么朋友？”连暮安道声音虽然略弱，但气势满满。
这回季淮没等到徐然转达，心平气和地回答：“老同学，你也认识的。我们碰巧在附近见面。”
另一边车里，徐然看着上一秒还怒发冲冠要吃人的祖宗突然收敛了所有尖刺，眼睛不可置信地眨巴，细声细气地嘟囔：“他和我说话了……”
徐然差点笑出声，又说：“哦哦，是这样啊，我们就有点好奇。”
“徐然哥你怎么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