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用都没有!浪费我的时间!让我出丑!连我妈妈都知道了!”
“……”
不是……这不都是您自己作的吗?
季淮也不能去和他辩驳,否则不知道他又能闹成什么样。
连暮安噼里啪啦说了一通,见季淮死木头一样没反应,更不满了,“你说点什么啊!”
“啊?哦,饿了吗?吃点饭不?”
“不!吃!”连暮安眼中冒着火,“拿着你的东西给我滚!”
他刚睡起来,头顶的头发翘了几根,倒还有点怒发冲冠的架势。季淮想着要怎么才能让他消火,无意瞥到他下巴的红肿,“你这儿怎么了?”他自然而然地向前倾,同时抬起了连暮安的下巴仔细端详,是一个蹭伤,没有好好处理,伤口上还沾着灰尘。
连暮安啪的一下把季淮的手打掉,眼睛瞪成了整圆,“你干嘛碰我?!”
“受伤了。”季淮说,“得清洗一下,然后擦药。”
连暮安看着季淮站起来,走出房间,片刻又回来了,手里拿着棉球和一瓶药。
他又坐回来,“有点疼,你忍着些。”
“你想干嘛?!”连暮安警惕的后退。
“上药啊少爷。”季淮无奈了。
“不需要!”
“真的?不好好处理可能会留疤哦,那么好看的脸留疤多可惜呀。”
脸?
“我的暮安宝贝儿的脸随我!”
这是她什么时候说过的话了?
连暮安有些恍惚,就在他恍惚之际,季淮伸长手够住了他,一下把他拉到面前,然后和刚才一样抬起他的下巴。不一样的是他的距离比刚才要近得多。
一股陌生的气息瞬间笼罩住自己,连暮安下意识屏息。
季淮先用酒精棉在他的伤口周围擦拭。
“疼!”连暮安大叫,“你要谋杀我吗?!”
“别乱动,忍忍。”季淮柔声说,在他下巴上的手稍稍用力,固定着他。
大概是距离太近的缘故,这样季淮声音中的温柔被成倍的放大,然后从连暮安的耳中往更深的地方渡去。
他突然不合时宜的想,多久没人这人跟他说过话了?
如果季淮能听到,一定会微笑着反问,我哪次和你说话不是这个调调?
但季淮没听到,他依然专注着手上的动作,擦药,贴创可贴。做完这些后,他又回归原位。
这一瞬间连暮安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随着他的动作而抽离了。
“伤口不能沾水,所以喝水漱口的时候要小心。”季淮说。
连暮安皱了皱眉,不明白刚才的感觉到底是什么,这是他闻到了一股闻到,厌恶道:“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