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猛一下接触到了冷空气,林优打了个哆嗦,将自己蜷缩地更紧了。
贺宁却觉得自己的脸轰地烧了起来。
赤、赤|裸|裸的美少年……美、美少猫啊!
那根黑色的猫尾还在床上扫来扫去,再加上青年光溜溜的身子,无一不是在刺激男人的眼球和神经。贺宁捂着鼻子飞快地往后退了两步,他觉得再这样下去他非得心脏病不可。
过了一会儿,男人认命地走过去拾起了地上的被子。
床很大,青年却只占了一个小小的边角,还把自己缩成一团,贺宁皱着眉头,心想这难不成是他做猫时的习惯?却又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看起来……好像在哆嗦呢?
男人将空调调高了几度,回头看到青年难过的表情,不禁伸手抚上了他泛红的脸颊。
粗重的热气喷薄在贺宁的手背上,手下的肌肤也是烫得吓人。贺宁心里一惊,反应过来要去量体温,才想起自己家里的唯一一支体温计已经于今晚在小猫的猫爪下碎的四分五裂了。
贺宁无可奈何的叹气。
然后用自己的额头贴上了林优的额头。
吓人的温度。
果然是发烧了……而且烧得不轻。
贺宁关了空调,将林优抱到了大床的中央,扯过了被子给裹得严严实实。似乎男人身上的温度让林优很舒服,抓着他的手就是不愿意松开。贺宁看到青年手肘处擦破皮的一块红印,又是一怔。
真是只不让人省心的小猫妖!
这又是什么时候弄的!
贺宁掰开了他的指尖,跑到客厅开始第二次的翻箱倒柜。翻了半天才翻出一板阿司匹林,还是在半年前就过期了的。男人多年不生病,所以家里竟连常备的感冒药都没有。
没办法,出去买吧!看着又在被子里缩成一团的青年,贺宁觉得他很有一种想挠墙的冲动。
跑了三家药店才遇到一家开门的,贺宁买了感冒药,又拿了一瓶紫药水。出了门发现天竟然下起雨,忍住想要怒骂的冲动,男人回到家时衣服已经湿透了。
随意脱下湿衣服丢到一边,拿过药品说明书,却怎么都喊不醒床上的青年。只好强硬地将药片塞进他嘴里,喂了一杯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