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上有一本打开的书,正喝着不知是咖啡还是红茶什么的东西边在。他看上去即悠闲又放松,同时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哈利咽了一下,没有阻止自己的腿有意识的慢慢踱过去。
“当然,”魔药学教授说,并且合上书站起来,那条纯黑的长裤显得身段修长。“你来早了。”他看了看表。
“只是想早点过来看看你。”哈利微笑,眼睛发亮的注视他的脸。
斯内普顿了一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张椅子,“坐到那儿去,这样我们很快就可以开始。”他的神色像水面一样平淡,可听起来却并没有不满。
哈利精神奕奕的大步而至,看着黑衣教授优雅的走到魔药柜子旁,取出熟悉的药瓶以及一只锋利的银柄小刀。
“我们需要用到这个?”他凑过去好奇的问。
“最后的步骤是将你的血液融合在药剂内。”斯内普以一种毫无起伏的声音解释,然后突然咒骂,“,该死!我昨天竟忘记提醒你注意事项。”他表情沉着转过来,“你没有刚好在晚上饮酒吧?”
“嗯,没。”迅速的,哈利摇头,“这与我们的疗程会有关系?”
“不会,”斯内普看着他,讽刺的开口,“除了能让你像蛇一样开始一层层的脱皮。”
“谢天谢地我没再有酗酒的毛病。”他微不可闻的低估。
“什么?”
“不,我是说我们可以开始了吗?”哈利眨眼。
“当然,”对方点头,接着突然摆出蛇鲨式的邪恶笑容,就像魔戒里头的咕鲁人,“并且——颤抖吧,因为我将有机会用这玩意用力划破你的皮肤,再狠狠切开你的血管。”
“,那你会发现里面的血液全部是为你而流。”哈利咯咯的笑,“需要我脱掉衣服吗?”他充满期待的问,并且手指爬上了衣扣。
“停下你的动作,只挽起袖子就好。”他翻了翻眼,不怎么和善的瞪他,“而且如果你不想我错误的割到你的动脉,提醒你,最好闭嘴。”
哈利耸肩,遗憾的拿下袖扣,将袖子向上卷。“如果是你,我愿意——!”突然的痛楚袭上来,红色的液体如同挤过石缝流淌的小溪一样向外涌出。他看了看后撇嘴,“可以的话,下次事先打声招呼怎么样?”
“这是为了让你停止无休止的念念叨叨。”斯内普面无表情的说,不过哈利发誓有看到他在拿瓶子去接住从肘腕留下血的时候嘴角有向上翘。
“如果只是想我住嘴,我可以建议一种更有效的方式吗?”他大胆而无谓的暗示,保持不动的坐在那儿,看着黑衣教授将他的血混合到瓶子里的药剂中,再给他施展了个止血咒。
在澄黄色的魔法火焰的灼烧下,蓝紫色的药水在接触到血液的那一刻开始一点一点变的桃色、然后是浅粉,最终停留在纯白,并微微冒着泡。
“给,喝下它。”稍后,他不很温柔的递给他瓶子。
哈利没有争辩的照做。然后神奇的,感觉到了魔力在他体内开始淌动。那是种奇妙的感受,好像水银,迟缓、沉稳、内聚力强。但很快,随着温热的淌过,痛楚席卷而至。就像要把身体撕裂一样,先是痉挛的颤动,灼热的感觉一点点在他体内升腾。由躯干,再到四肢,肌肉交替的膨胀收缩,骨骼抻拉变形,血管像即将炸开似的浮现在他皮肤下。
“天——”他呻吟了声,竭力强迫自己坐稳,并且不要牙齿打战。悸动和烧灼在他血液里翻滚,如同油锅里的热油,以至他不得不屈身倚着椅子,才能保证不至从上面掉下来。汗水划过颈背,他的脸色惨白,并且接近死灰。白热的魔力持续从全身穿刺而过,强烈的悸动带着他心跳加速,紧攥的拳头渗透的弥漫出鲜血。
熟悉的铁锈味在嘴巴里蔓延。接着,在他以为会抵挡不住跌倒在地的时候,一只并不多健壮,却充满力量的手臂支住他。那个男人平静中带着钦佩的撑持他,哈利对他感激的笑,并允许自己表现出足够的倚靠。
十几分钟,又或是几十分钟后,急速的喘息终于得以慢慢平复,房间逐渐陷入了深刻的寂静里。
“谢谢。”哈利发出安心的吐出气。
斯内普瞥他一眼,“不,你已经为此付出过代价。”
“,教授,你真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