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的信里夹带“私货”、“暗语”,那影响也忒不好了。
本来应该是烧了的。
房遗爱翻来覆去的,还是想着找机会要个火盆时把信给处理了。
这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第二日,杜荷在行军休憩的时候,跑来找房遗爱聊天吃东西。
最后,他把帐篷搬来,要和房遗爱挨着住。
要不是房遗爱严词拒绝,杜荷甚至就要和他共用一个帐篷,一起睡了。
房遗爱对男人现在也很警觉。
他现在长得这么好看,勾引的太子都“□□熏心”了,可不能再把自己的这个好友给带沟里去了。
毕竟这军中,是人都懂得,不少将士军卒素的久了,两个男人黏黏糊糊的在一起的事情,也不少见。尤其是长相好看清秀的男子,如果再地位身手不济,“吃亏”真是很常见的。
就是皇帝陛下和大将军,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杜荷晚上在大军埋锅造饭的时候,还是来了房遗爱的帐篷里。
他坚决认为房遗爱的伙食比他的好,帐篷比他的厚实挡风。
房遗爱唾弃他。
杜荷不服气,气愤的手指头捏着帐篷布料——
“你自己出来看看,咱们俩的帐篷是不是不一样,不一样啊!?”
杜荷深觉得不公平,这负责供给发放帐篷的是哪个军需官啊,这么不长眼睛。
他可是有爵位的襄阳侯,驸马爷。
房遗爱是谁,他爹虽然厉害,还在世,但他房遗爱真论起身份地位是不如自己的。
可这在军中享受的待遇,两个人却差距这么大。
有这么欺负人的嘛。
杜荷抱怨嘟囔着,房遗爱听了看了,又摸了摸帐篷,本来以为是杜荷故意找茬,结果还真不是。
房遗爱有点儿得意自己的好人缘。
肯定是他花开花开,人见人爱,好人缘挡不住啊。
杜荷瞧见房遗爱乐哉的露出洁白的牙齿,没好气的进了帐篷里坐下,吃着房遗爱的特供伙食泄愤。
他边吃边还比划着,甚至命令侍候他的小兵卒,骂了对方一句,让他去问问管伙食的,为什么他和房遗爱的伙食都不一样,这里的为什么比他的美味多了!
“行了,别愤愤不平了。吃还堵不住你的嘴巴!”房遗爱瞧不起杜荷道。
杜荷哼了一声,啃掉了最后一根鸡腿,随手把鸡骨头扔地上,随意抹了抹油乎乎的爪子,躺在房遗爱的毛毡子上呲牙。
“你是得了便宜卖乖。”杜荷道,“不过,我也真好奇,这肯定是有人关照的。”
杜荷说完眼珠子转了转,突然惊叹道:“难道圣人这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