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谁有个头疼脑热,去求了白朝凤都会得了方子,并且还不怎么在乎银钱。
小七是知道白朝凤的出身的,他从一开始的疏远到敬着对方,也是因为佩服白朝凤的医术和这个恩泽的。
“找他麻烦的是谁?”房遗爱远眺了几眼,忽然问道。
小七努力认了认,道:“二郎……其中后面的是房家七郎。”
房遗爱怔了怔,房家的?
小七忙鄙视啐了一口:“是咱们房家远房的旁支,实不相关。只是拜见过主母一回。”
小七回忆起对方是谁,跟房遗爱讲了弯弯绕绕的亲戚关系。
房遗爱冷了脸,这人明显在是在欺负他的人。
白朝凤再怎么身份低微,现在也是他看重的人,更是争气得了张太医的青睐,一个旁支纨绔还敢欺辱他?!
这事房遗爱不能不管。
自然他过去后,就听了房七郎是为何要纠缠白朝凤了。
原来是这日难得白朝凤休沐,却去了教坊司一趟,回来的路上却被房家七郎看到找茬,原因居然是争风吃醋。
房遗爱听后觉得奇了,看了白朝凤一眼。
等他三两句打发走了他那糟心的远房亲戚,房遗爱问了白朝凤,他还算有成人之美和好奇心的,难道是之前白朝凤在青楼里认识的人?
只是对方在教坊司,却是不能轻易赎身的。
教坊司的人通常都是罚没的犯官之妻女,不说永世不能翻身,但也轻易不能仅用银钱赎出。
房遗爱开始怀疑白朝凤的身份了,但白朝凤并没有说些什么。
事后房遗爱却从小七那里得到消息,知道了对方居然去教坊司居然只是为了一个“男人”!
房遗爱起了兴致,晚上睡不着,趁着距离宵禁还有两个时辰,带着小七去了一趟教坊司。
晚上掌灯时分的教坊司自然是最热闹的,但今天大小算是个小节,一些人家都收敛着,房遗爱能出来还是因为一家之主房玄龄太忙,没空过节这才能在晚餐后出府。
但教坊司毕竟是销金窟,最繁华热闹所在,不少纨绔浪荡子或者异地留在长安都城的商贾当家的或者郎君们,还有一些准备来年在京城应试或求官的读书人,此时很多都选择在教坊司风流一夜。
教坊司的人对房遗爱眼熟的很,一般情况,房遗爱还是和杜荷这个狐朋狗友来此玩耍,这单独来的情况并不多,但老鸨子对房遗爱这个驸马爷很熟悉。
她亲自过来服侍,房遗爱这回却唤了小七打听到那个“男人”。
说是男人,等房遗爱见了对方只是一个十二三岁的青涩男童。
只是这男童年岁介于童子和少年之间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