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上太医院出诊也需要记录。
就是这记录且要人命。
房遗爱身上的“春|药”,并不普通,白朝凤此时清醒了,自然知道如何解除。
这回的药物他断定和上次的有渊源,但没有武媚那次的幸运,这回药里面加了很多不明的东西,白朝凤暂且查不出,自然对不了症状,何况本来中药就是慢功夫,却远水解不了近渴——
房遗爱只觉得下身难受,这还好说,就是后面……太煎熬了些。
李承乾黑着脸听完白朝凤隐秘的描述,知道了这是南风楼里对付不听话小倌倌的法子,最是下作无耻,若是不发泄出来,更是会伤了肾水,乃至脱阳而死……
“卢夫人送来的东西,小七你且说详细些……赵德子!”李承乾冷声说道,然后站起身,抱起房遗爱就要离开房府。
“——先回东宫。”
白朝凤自然留下,详细问了小七房遗爱回府之后的各种事情,入口的吃食和饮用,就连换下的衣服和屋内的碰触的物品他都一一亲眼去看。
太子带走了被绑缚的房遗爱,到底最后惊动了卢氏。
因为白朝凤看着,加上太子走之前赵德子的特意警告,小七只能撒谎说了下,郎君有事被太子叫走回东宫,说有急切的公务要办理。
卢氏不想打听前朝的事情,她虽然微微觉得奇怪,但小七的神色很是镇定,加上今晚相公房玄龄也宿值在东宫,卢氏料想应该无事。
她是知道最近父子两人都在忙活东征的事情,具体详情房玄龄是保密的,卢氏是当家主母,自然知道打听朝政的忌讳,更何况她事情也很多很忙,没有闲心操心这个,反而更关心府里的下一代,尤其是二郎的事。
夜色深了,卢氏放下心暂且先休憩去了。
东宫的夜,方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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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遗爱一夜醒来,只觉得仿佛被鬼压床似的,身上沉重又酸胀难忍。
他睁开眼睛良久后,动了动,却脸色一白——
身后隐秘的地方流出了一种他完全不想知道的液体……更加上那种火辣的感觉,简直就像吃茱萸涮锅子吃多了的感觉。
房遗爱傻眼,然后睁大眼,黑眸呆愣愣的望着床帐顶部,半晌无语。
他……真是倒霉催的。
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情!!
房遗爱也做不来哭啼啼的事情,谁是那个“罪魁祸首”——在他身上犯下这种“侮辱”他的错误,他脑中的记忆里还是有些片段的。
此时大早晨的,他头脑异常清醒,自然给连贯了起来。
——简直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