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太子, 于志宁更是一脸欣慰。
房遗爱不想回忆讨厌的于志宁,这老头可爱的地方比他可恶的地方显得太少,但却是比逼得齐王李祐造反的长史权万纪要好。
“这是什么?”太子没接房遗爱手上的东西。
房遗爱讪讪一笑, 说道:“药膏, 殿下涂涂, 腿上会好受一些。”
房遗爱说罢自己都动弹了一下大腿, 他腿根也很难受啊,这个薛万彻只惦记着太子殿下, 也没说给自己一盒。
房遗爱也不是个会贪别人功劳的无耻之徒, 又补充道:“是薛将军献给太子的。”
李承乾的眸子闪烁了一下, 唇边勾起的笑意淡了几分, 瞅了一眼房遗爱,道:“难得薛将军想着孤。”
太子说话的时候,看着房遗爱,目光似指责房遗爱好像对他这个太子漠不关心,房遗爱冤枉道:“殿下,臣也一直想着殿下呢。今晚小臣宿值,定保殿下安全无虞,睡个好觉。”
房遗爱违心的说道,真以为自己爱当太子的护卫啊,门口那俩军卒干的活,房遗爱真的看不上,但说真的,太子身边的军卒也是有人抢着做的,那两个军卒出身可不止是良家子这么简单,都和长安城中的勋贵家沾亲带故。
可房遗爱身为堂堂宰相房玄龄之子,和他们一样只围在太子的身边,确实有些低就了。
房遗爱接过薛万彻的药膏过来讨好太子,也是想着是否商量着,让太子给他安排别的岗位。
临走时皇帝不知道为何没安排自己个军职,只全权委托薛万彻和太子分管他们这帮来挣竣工的勋贵子弟,当然房遗爱自认为他是能上得了战场、能见得了血的好战士,跟其他来分润军功的纨绔绝不是一路人。
李承乾此时观察着房遗爱的表情,玩味的笑了笑,又瞥了一眼房遗爱手中的药膏,道:“既然是薛将军吩咐,房侍卫还不给孤上药?”
说罢,他大敞双腿,示意房遗爱过来给他上药。
房遗爱闻言愣了一下,“太子……呃殿下?”
“遗爱,你我之间情同手足,也该换个称呼了。不如你叫我的字罢。”李承乾忽然表示亲近说了这一番话。
太子的字……房遗爱还记得,是叫“高明”二字。
他张了嘴,又闭上了。
真喊不出啊,不知为何有一种别扭羞耻感。
李承乾露出一股淡漠的表情,夹杂着淡淡的失落感和悒郁感,叹气道:“也罢,当了这太子也交不到朋友……”
说话的语气萧索无味,房遗爱竟然无以言对。
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