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顾杜荷踩他一脚的警示,竟然继续对白朝凤道:“……一会儿你就跟我家去,往后跟着我罢。”
“……房二,什么人你都——”杜荷急了,没看到太子殿下浑身泛着冷气么,就是你这么喜欢这个人,也没有自顾自的冷落殿下,而这么“急色”的跟个老倌倌表白啊。
这成什么样子!
“小荷花你不懂,朝凤是个好的,他不一样。”房遗爱扭头对杜荷解释了一句。
杜荷一脸哀叹,兄弟你完了。
从前没见房遗爱这么不会看人脸色啊。
“襄阳郡公,你别阻着房驸马怜香惜玉了。”太子殿下冷不丁的说道。
房遗爱等白朝凤离开后,听见李承乾的阴阳怪气,他才反应过来,他又把太子这个危险源给忘记了。
他干笑一声,急忙解释说明起白朝凤的好来。“……这个朝凤竟然是个懂医术的,还是个聪明颖悟的,要我说比宫内的御医们都有天赋,就是命不好沦落在此。我做做好事,救上一救而已。”
“呵呵。”李承乾笑。
杜荷也呵呵干笑两声,“房二你最近都成大善人了,救得人不少,不少!是不是殿下?”
李承乾没理会杜荷的话,杜荷捅了捅房遗爱的腰眼。
房遗爱心里说自己还冤枉呢,明明是找杜荷来的,怎么杜荷引了这个“冤家”来。
他狠狠地瞪了杜荷一眼。
然后,房遗爱转头问太子,“殿下来此找我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李承乾手端着空酒杯,就这么旋转着,面无表情。
“房二,是你找我来有什么事……还来,这里……说话。”杜荷越说声音越小,他虽然不知道太子和房遗爱打什么哑谜,但显然太子殿下是不高兴房遗爱的“放浪形骸”的。
听杜荷问自己,房遗爱哑口无言。
要是杜荷一个人来,他就问问自己心中的疑惑了,可杜荷把太子带来了,他怎么说起?!
若是自己说了实话,太子一听还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其实之前他完全是在“装模作样”……“强推”了太子后,内心正发虚的房遗爱避开李承乾的目光,没法回答杜荷他内心真正想说话。
房遗爱只能打哈哈说:“就是咱们好久没来着风月之地了,你是我好友,我想着与你同乐,同乐而已。”
房遗爱也找不出别的理由了。
可听了他说的这话,太子殿下忽然露出一抹淡笑,侧过头看着房遗爱和杜荷,可房遗爱就知道太子的这话是专门说他听的。
“怎么,你就想着杜荷这个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