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以至于使纪言产生了某种错觉。
“菖蒲,要以命换玉。”花笙淡淡道。
“以命换玉?!”
不妥吧,要是让商枝知道了她亲爱的皇夫为了楼兰而死,那她还不得亲手屠了她的子民!
“不行不行,”纪言绕着杜春雨转了两圈,“你这么伟大你的商枝知道吗?”
杜春雨一把捞住还在绕着自己转圈的纪言,十指紧扣,道,“商枝女皇要是知道皇夫因此而死,那楼兰恐怕还会有更大的祸患,你,真的了解商枝吗?”
“对啊对啊,你可不知道你昏迷的时候商枝有多吓人呢!”纪言接着道,回握住那有力的大手。
菖蒲犹豫了一瞬,道,“那也得试试!”
说完,派自割开了手腕。
何其相似的一幕,菖蒲割的狠,不一会儿,血液便浸透了已然石化的绿璧。
纪言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要是让商枝知道了,那商枝还不得再杀商雅静一次!
纪言悄摸摸的趁没人注意到自己,准备溜走闪人。
虽然万分不舍,可纪言还是狠心的撒开了手中手,左脚迈出了门,一点一点的慢慢挪动右脚。
从客栈飞速往皇宫跑去。
杜春雨看到行止就这么溜了,也要跟着出去。
那商枝如此喜怒无常的,行止去简直是太危险了。
杜春雨也悄悄的跟着出去了。
崖香在一旁着急的直跺脚,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既盼望着商枝尽快过来阻止这场以人换玉的荒唐行为,又盼望着母亲能把绿璧修复好,这样,在这儿辛苦生活了一辈子的老邻居就不必在为居所之事而颠簸了。
花笙见到杜春雨跟屁虫似的跟着行止出去了,吹胡子瞪眼的,真是孩子大了不中留!
就连一会儿,都不能分开?
犹豫着的时间,已经足够发生好多事情了。
纪言跑得足够的快,杜春雨追得也足够的快,平日里要两炷香的路,两人这回只用了半柱香的时间,就走到了宫门。
原本冷清肃穆的皇宫大门前,聚满了大包小裹的百姓。并且从四面八方,源源不断的往宫门补充着人流。
纪言见缝插针,但在聚集的紧紧的人流里,简直是寸步难行。
杜春雨看纪言走的辛苦,单薄的身子穿梭在笨重的行李间,终于看不下去了。
紧跟着纪言,在人稍微少一点的地方,加快了脚步超过纪言,为纪言开出了一条更松快的路。
纪言盯紧为他开路的杜春雨,眼里再也容不得旁人。
穿过了厚厚的人流,看到商枝穿着一席明黄色的黄袍,在宫门前指挥着老百姓们。
“现在收拾好的有多少户?”商枝问向在一旁忙活的商枫。
商枫一改之前高傲冷艳,如今楼兰有难,他自然也是忙得团团转,没办法继续维持着高贵小王子的形象了。
听到商枝问话,从怀中掏出刚送到手的折子,从头到尾再看了一遍,道“正宫门已经聚集五千户,还有十万户正在来宫门的路上。”
“那剩下的五千户呢?”商枝急急问道。
“那五千户,都是些鳏寡孤独者,不想搬,也搬不动了。”
是了,剩下的五千户人家,都是孤苦伶仃的生活着的百姓。
身体不好,或者太年迈。
在楼兰本就艰难度日,要是出了楼兰,前路艰辛,自然是不想再颠沛流离的生活了。
“怎么?”商枝帮着百姓般行李的手哆嗦了一下,要放弃那些百姓了吗?
那可是五千户啊!
细细思索着对策,纪言和杜春雨终于穿过了无穷无尽的老百姓,来到了商枝面前。
“你们是?”商枝抬头看了纪言一眼,见这人有几分眼熟,就忍不住抬头多看了一眼。
杜春雨把身子往前挪了挪,挡住了商枝试探的眼光。
纪言不满的从杜春雨身后伸出了半个脑袋,把眼睛露出来。
伸手拍了杜春雨的后背一下,都挡住了,还怎么好好说话!
“女皇,我劝你还是先放一放这城中百姓吧,说不定,一会儿这些百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