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香辩解道,是这样的,就是因为太心疼涛涛啊。
涛涛是个什么称呼!
李涛在一旁喘着气,显然被累的不轻。
崖香深深地看了一眼李涛,那眼神及其大胆露骨,爱意分明。
李涛一个哆嗦,跑到戈月身后,继续喘着气。
纪言觉得,此刻或许他和戈月出去更好。
崖香没说一句话,冲着李涛叹了口气,此心日月可鉴!奈何佳人太羞涩。
摇了摇头,转身走掉,迈出家门前,又回过头深深的看了李涛一眼。
吓得李涛赶紧把头缩回到戈月身后。
见到了梦中情人羞涩的模样,崖香心中好受了不少,抹了抹又流出的眼泪,酸酸涩涩的走了。
纪言:……
并不是很懂你们楼兰的女人。
目送崖香离开后不久,杜春雨和花笙也回来了。
二人的面色都不好看,尤其是花笙。
李涛连忙端上了一壶清茶,出门归来的人,都要先喝一口水。
只是这水也不是那么干净,喝了两口的杜春雨,赶紧跑出门外吐沙子了。
“怎么样?看出什么了吗?”纪言问道,花爷爷在楼兰住了这么久,想必也是有些感情了吧。
花笙摇了摇头,悲戚道,“楼兰怕是不能长久了。”
“怎么的呢?”纪言问道。
“绿璧已损,怕是不能再保楼兰风调雨顺。”吐完茶中沙的杜春雨接过话头。
“那怎么成,楼兰这么多人怎么办?”纪言问道。
是啊,究竟该怎么办?
在宫殿里的商枝也在苦苦思索。
一国的人,有万数之多,就算是弃了这片土地,也无处安放这么多的百姓。
“可是因为救我的缘故?”菖蒲给商枝披了一件外衣,看妻子愁眉不展的,心里越发的自责起来。
要不是为了救自己,绿璧就不会损坏,那样,商枝也就不会陷入如此两难的境地了。
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无能。
抱起商逸之,渐渐攥紧了捏着商逸之袖子的手。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中形成。
……
两天后,花笙家大院。
这些天来,黄沙愈演愈烈,漫天的黄沙下,十步之内不能辨别谁人。
庭院里,已经攒了足足的七寸有余的黄沙。院子里,纪言轮着大笤帚,一边费力的扫着,一边天上还不停的下着黄沙。
扫了许久,地上的黄沙反而更多了!
“我说花爷爷,眼看着这楼兰都要被黄沙给埋了,咱们怎么还不走啊?”纪言向在一旁扫沙的花笙问道。
是了,回家的物品早就收拾好了,只要花笙一声令下,几人马上就能出发。
但花笙总是找各种理由不断推脱,再不走,他们就要被这漫天的黄沙给埋没了。
“再等等,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