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佣人之一,泼冷水是轻的,有一次直接在原身工作的地方撒玻璃渣子。
而李峤这次要收集的指纹就是金主的儿子——楚轶。
这怕是又要跪的节奏!
这个别墅在近郊,楚轶并不常回来,但每周末都会回来,今晚就是周五。
李峤突然就想有了主意,扯着自己领子往住处走,他今天穿的衬衣,现在全贴在身上,湿漉漉的,难受得紧。
当晚,楚轶的车开进别墅大门,几个佣人就过来夹道欢迎,接包的接包,拿西服的拿西服,伺候的特别用心。
藏在墙角的李峤忍不住翻白眼,为什么他每次穿越的身份都低人一等的感觉,如果他是总裁,目标是花匠,他就甩个五百万支票过去换一个手印,这不轻松快速?
李峤恨恨地挠了挠墙面,等到楚轶快进门的时候才跑出来,高喊一声:“楚先生!等一下!”
青年穿着得体的衬衣,配着牛仔裤,显得青春自然,再加上人生得好看,奔跑过来时风吹起他的头发,却依旧不影响他的美色,反而多了几分活力。
这样漂亮的青年几乎立刻吸引了楚轶的眼球,他舔舔唇瓣,很有耐心地等待青年靠近。
不过青年刚在台阶下站定,围裙大妈就冲了过来,劈头盖脸对李峤就是一通说教:“怎么又是你?李峤你有完没完?谁让你靠近别墅的?你个种花的进别墅是不是想偷东西?”
李峤:“……大婶,您缓缓,我就说一句话行不?”
围裙大妈搓搓手,有点不相信他,便跟楚轶说:“少爷,你不认识,他就是那个女人的儿子,一直赖在别墅不走!”
原来是他。
楚轶顿时就没了兴趣,他是喜欢男人,但不至于不分人和畜生。他虽然对他爸没什么感情,不过也是这个人的妈让他单纯天真的妈“清醒”了,他对这女人以及他的孩子都没有好感。
楚轶低头瞧着李峤,凑近看,李峤更加出色,黑色的瞳孔跟宝石一般,有许多人不曾有的清澈,唇型很好看,就连不经意露出来的锁骨也格外漂亮,他暗暗评价——这是他二十五年来第一次见到这么入眼的男人。
所以,楚轶决定听听李峤说什么,他看了眼围裙大妈刘芳,对方立即就不说话了。
李峤感受到他的态度,连忙把手里的牛皮小本本递上去,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诌:“是这样的,这几个月来,我想为自己的鲁莽给楚先生道歉,想必对楚先生造成了很大困扰,我知道大家对我的行为都表示不解,其实我是sj教的资深信徒,是神指引我来劳动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