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直了自己的铮铮铁骨,一日比一日觉得自己正派。
傅南生却恼火起来,找着姚乙闹:“皇上龙体抱恙,你是何居心?”
姚乙心中冷笑连连。装,继续装,不过就是失宠了而已,小侯爷不理了,皇上也不理了。
“傅大人说什么话,我真没听懂。”
傅南生道:“芝兰玉树!”
姚乙疑惑地问:“他俩怎么了?裘老板说看他俩面善,问我要,我想着此次皇上南巡,一直借住在裘老板的山庄里面,我也是欠了他人情,便送给他了。”
傅南生冷笑道:“不必和我东拉西扯,你就是想把他们送给皇上。”
姚乙也有点不耐烦他这小肚鸡肠一天到晚为了拈酸吃醋的事找自己麻烦,便道:“傅大人,且不说我是最后知道此事的,先前你自己说要给皇上找人随侍,如今若如你所言,芝兰玉树得了圣眷,不是很好吗?”
傅南生道:“我怕姚大人□□得太好。”
姚乙道:“他俩惯会服侍人,傅大人不必担忧。”
傅南生在他这儿讨不了好,气冲冲地走了。临走时撞见急匆匆赶来前院的张大树,也是十分冷漠,看都懒得多看一眼。
张大树失落无比。
姚乙好笑地道:“他如今失意,还不趁机把握着?”
张大树脸上发热:“老爷误会了。”
姚乙笑了笑,又问:“他和你说过别的话没?”
张大树疑惑地问:“什么别的话?”
姚乙道:“就是与你俩私房话无关的话。”
张大树想了想,摇头:“没有说过,他从来没有问过老爷的事。”
姚乙道:“他若提了,你可别傻乎乎乱说。”
张大树点头:“这个我还是知道的。”
张大树找到傅南生,是在赌坊里面。
其实也并非是刻意去找,而是张大树自己要去赌坊——他这些日子把握机会跟着傅南生,倒确实又能陪着玩乐。但傅南生实在太能花钱,一些东西明明只是多看一眼,明明也吃不下,就是要买。
傅南生倒是不需要张大树结账,只是张大树自己撑不住脸,争着要给钱。
傅南生有些不耐烦:“你给不起那么多,不用你给,你又没钱。”
越是这样讲,张大树就越是要撑住这口气。
然而傅南生太败家,他起先给张大树的银票,全被张大树给了回来,这还不够。
张大树心一横,在姚府做账的时候忐忑地动了些手脚。可一时不敢动大了,只敢小偷小摸。
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张大树便想去赌坊里面撞大运。他试探着去过一两次,还真撞到了运气,买了一个金镯子送给傅南生,换来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