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注视着昏睡中的皇上。
宁王与陈飞卿急匆匆进去,行礼道:“太后。”
太后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无需多礼。”
宁王问:“这是怎么回事?”
太后道:“哀家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今日太医说那药能给皇上用了,可皇上服下去之后,便成了这样。”
宁王看了陈飞卿一眼,陈飞卿立刻跪在地上道:“太后——”
太后打断了他的话:“哀家知道那野参是你送来的,但也绝不会怀疑是你所为,你无须解释。”
宁王道:“太后圣明。只不过臣不明白,这药都是太医用人试过观察许久才敢给皇上用的,应该不至于是药里的毛病。”
太后道:“哀家也这样认为,就连太医,哀家也不愿意怀疑,这都是打小照顾着皇上长大的,满宫里哀家就找不到一个能怀疑的人。”
太医给皇上扎完银针,此刻回过身来行礼,道:“禀太后与宁王殿下,确实是药的问题,却又不是药有问题。”
太后和宁王对视一眼,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太医道:“是药性相冲,导致皇上龙体有恙。”
太后疑惑道:“什么药性相冲?你们不至于这样糊涂。”
太医摇了摇头,道:“臣等料理皇上龙体,自然不敢有一刻糊涂,适才臣等也是寻了许久的症结所在,那药与臣等先前给人试药时所用不差一丝一毫,送来时也绝无给人下手的机会,思来想去,还是郑太医察觉出皇上寝宫里有一道不同寻常的气味,正是这道气味害了皇上。”
说完,太医看向门口,道:“请太后与宁王殿下移驾,臣不敢再让那东西进到皇上身边。”
太后与宁王急忙起身朝外走去,陈飞卿也跟着站起来,回头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皇上,这才跟着出去。
在外间,陈飞卿看清楚了那不过是张写了字的纸。
太医道:“太后与宁王殿下无需担忧,那东西正是这张纸,可一般对常人并无害处,但也不要触碰为好。那野参是至阳之物,而这张纸上却浸有尸油,就连写字的墨里面也有尸油,尸油乃是至阴之物,无比阴邪,皇上或许是最近接触这物过多,将气味嗅进了身体里,服药时正好有了冲突,这才会突然咳血昏厥。”
众人都大惊,互相看了看,太后看向那张纸的目光更是有些忌讳,叱骂道:“大胆!谁把这种东西带到皇上寝宫的?!”
宫女太监们齐齐跪下,半晌都没人说话。
太后身边的嬷嬷忙去请来贴身服侍皇上的大太监,那太监也忙跪在地上,道:“奴婢失职,望太后恕罪。可否让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