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您不信。”
陈飞卿想了想:“你这么说了,我就这么信,以后不用发那种誓。咳,其实你也不必太担心,也没什么的。”他有些尴尬,斟酌着道,“人与人的爱好不太一样很正常,我有个远方表弟还喜欢绣花呢,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跟有的人喜欢读书有的人喜欢练武差不多吧……”
傅南生静静地看着他在那里胡言乱语。
说到最后,陈飞卿也编不下去了,笑道:“哎呀,你意会一下就行,也没什么,真没什么,我也认识和你一样爱好的人,鲁鼎也认识,我们也还是朋友。”
陈飞卿倒确实认识断袖,只不过人家没断到他眼前来,他甚至都没见过对方断的对象,只是听别人私底下说过几句闲话。所以他一般都想不起来对方是断的,此时为了安慰傅南生才想起来。
匆忙之间陈飞卿还在想,或许那位朋友的事只是以讹传讹吧,那朋友身材高大肤色黝黑,挺壮实的,怎么就能断了呢?
哎,也不对,苟珥也他娘的是个断的。
至少苟珥是白的。
陈飞卿忍不住又多看了两眼傅南生。
他觉得,还是傅南生断得比较有说服力。
第37章
陈飞卿咳嗽一声:“总之过去的事别再提了,都不提,说好了。”
傅南生点点头。
其实陈飞卿本来也没当一回事,刚才被傅南生那么一说,倒确实觉得有点怪怪的了,墨条拿在手上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好像此时真照傅南生所说放下来的话,还真是歧视了他。
虽然傅南生现在改了,不再是以前那么敏感偏激的心性了——或者该说,正是因为他改了,陈飞卿反倒更忍不下心了。仔细想想,人家毒誓都发了,袖子完不完整都跟自己没什么关系冲突。
陈飞卿这么一想,拽过傅南生的手,将墨条放到他手里,道:“行了行了,说了没事。”
傅南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学着陈飞卿刚才的手势磨起墨来。
陈飞卿盯着他的手,指点道:“慢一点,别那么快。哎,也不要太慢。”
傅南生侧头看他一眼,很快就收回了目光,也盯着自己磨墨的手看,只觉得那只手像在被火烧似的,竟有些无端端的嫉妒了起来。
若陈飞卿能这样盯着自己的脸看会如何?
大概会毫无作用。
这么多年来,傅南生对自己的相貌是十分在意的,因他打小便从他娘那里知道了,他的相貌会给他带来许多好处,也会带来许多坏处,全看他是否懂得利用。
事实证明,许多许多的人都是很肤浅的人。
可陈飞卿不是。
傅南生说不上自己是更欢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