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抱定了人不撒手。
秦梅香胸口起伏了片刻,忽然抡圆手臂,给了身下人一记响亮的耳光。
只是这一巴掌响归响,却实在没什么力气。许平山眼疾手快,抓住他又一次落下来的手,由着秦梅香挣扎片刻,翻身将他压在塌上,重重往前一顶。
秦梅香被顶得哭叫一声,落下泪来,在他背上连掐带打。
许平山把他两个雪白的腕子攥在一块儿,压向头顶,毫不留情地征伐起来。直到一声艳叫惊起了屋外的飞鸟。
那振翅声里,伴的是男人隆隆的低吼。
云收雨歇。秦梅香一声不吭地把人往外推。眼见推不动,便扭开头,冷冷地闭了眼。
许平山兀自埋在桃花深处,酣然地吻他的汗湿的脖子。
秦梅香恨声道:“快活也快活了,下去。”
许平山沉沉地笑:“怎么着,翻脸不认人了?”低头意犹未尽地亲他:“过去的都过去了,管它做什么呢。要么你说个法子,我同你赔不是?”
秦梅香默然片刻,垂了眼:“左右都这样了,还能怎么着呢?”他若嗔若怨地斜了许平山一眼:“起开,我腰都散架了……去看看那灶上,东西好没好呢?”
许平山撑起身子,恋恋不舍地抽开身体。随便披了件衫子,赤着脚往外走。走到一半,忽然大笑回头:“老天实在待我不薄!”
秦梅香与他目光相对,忽然拽起被子蒙了脸。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听到外头一阵枝折竹倒的动静。秦梅香艰难地撑起身子,惊疑不定:“老许?”
许平山冲进屋里拿起枪,低声安抚道:“没事儿,我去看看。”说完扭头出去了。
外头半晌没有声息。秦梅香害怕起来,抽出褥子下的手枪打开了保险。谁知许平山又提着枪进来了,脸上还带着一点儿神秘的笑,用口型招呼他:“过来。”
他满心惊疑地走过去,顺着许平山的目光往窗外望……
一大一小两只野兽,正在那儿屋侧的水坑边饮水。那块儿地上的野竹倒了一片。
“那是什么?”像熊,可哪有黑白相间地熊呢?
许平山抱住他:“是竹熊。山下的老乡说的。”
两只竹熊喝够了水,仍然不走。大的把地上的野竹抓起来啃,小的顺着没倒的竹子往上爬。爬到一半儿,那细细的嫩竹禁不动,折断了。于是连熊带竹掉到地上,滚得如球一般。
秦梅香身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