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他靠过来,上下打量我,甚至用鼻子嗅,半天,才又开口:“真脏。”声音掷地有声。
这个形容词明显触到了我的底线,他挑衅的看着我,等着我压抑不住而发火,等着我因为愤怒而暴露,可是我不再是以前那个沙砾了,什么情绪都不会再清清楚楚的写在脸上,我笑着,伸手替他理了理衣服,说:“需要服务吗?过时不候哦。”说完主动靠上去,吻了他的鼻尖。
刚才没有挥散完的香烟味充斥在我们之间,劣质香烟的味道终于惹怒了他,在我这个角度能明显的看到他暴起的青筋,和因为愤怒而颤抖的眼睫毛,他放开手,我从墙壁上滑下来,耳边是他走时重重的关门声。
我还在担心他手太重,别把门撞坏了,要一个月工资才能赔的起。
忽然心底升起一股报复的**,我笑出声,他妈的,都是傻子。
我是傻子,所以见他一面就溃不成军,他也是傻子,所以隔了这么久还要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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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很久都没有再见面,我却没有松口气,心里害怕他会酝酿什么危险的事情,对于他们家人的手段,我还心有余悸。
电话编辑的工作其实很清闲,我值得是下午班,有时候在录音室里一坐就是四五个小时,主播齐烽的声音很好听,性格开朗,闲了就时常出来和我开玩笑,一来二去就熟悉了,他是名牌大学毕业,英语好的不得了,时不时还能唱两句,主持的那档情感类节目特火。
“小沙粒,”他习惯给别人起外号:“晚上我做东,一起去吃饭吧?”
我求之不得:“好啊,我想吃烤鸭。”我也不跟他客气。
“好,我也好久没吃烤鸭了。”
吃饭时,他滔滔不绝:“还好有你陪我,不至于让我这个孤家寡人落单。”
我低头吃饭,时不时应他一声,他又说:“经常来找你的那个女孩儿是你女朋友吧?”
“不是。”我含了一嘴的烤鸭:“是朋友。”
他暧昧的看我一眼:“那一定是快成女朋友了,那么漂亮的女孩儿,你能不动心?”
我夹菜的动作顿了一下,有些犹豫,但还是说出口了,大抵是因为心里觉得齐烽和我的生活不会有过多的交集:“我喜欢过男人,所以到现在都搞不明白自己的性取向,索性不祸害人了。”
“哦,这简单。”他说得云淡风轻,我咽下口里的食物:“怎么办?你有办法?”
“吃完了告诉你。”他冲我眨眨眼。
他所谓的办法就是带我去gay吧,看他轻车熟路的样子,我心底不由升起些异样,难道他是
“给你介绍一个,看看能不能起冲动。”他在爆炸性的音乐声中贴着我的耳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