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技巧来粉饰太平,真当本官是睁眼的瞎子吗?!”
余惬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需得知道,世上愚昧者多,可明白人也不少!”
16、
讨好吏部尚书显然行不通,余惬也不免为此失魂落魄。
可到了家中,却见不到儿子出迎,一问才知是那些贵族子弟请儿子去陪酒了。
余惬便安心等着。
然而到了明日,有人来报:余善被那些贵族子弟活活打死了。
余惬双眼一黑,不省人事。
待重新醒来之时,他又忆起儿子和自己往昔的种种委屈,一怒之下,就写了奏章盘算着告御状。
17、
贵族比他快一步,在他出门之后,入宫之前,便在大街将他擒下,随后就是拳脚招呼。
眼看他也要死在街上,就听得有人高呼住手。
贵族们果然住手,本想将劝阻之人一并教训,可过路者正是带够仪仗与侍从的吏部尚书,贵族们也只好屈于人数。
“何以当街殴打朝廷官吏?”吏部尚书问道。
余惬连滚带爬地到了吏部尚书的脚下,哭诉道:“大人明鉴啊!他们无故杀害我儿!求大人还我儿一个公道!”
18、
“他们怎么会无故伤人呢?定是你的儿子不懂规矩,冲撞了人。”
另一人从吏部尚书身后步出,面无表情地如此说道。
余惬见了来人,如同见了阎王,恨不得连声尖叫,夺路而逃。
可他双腿发软,已然走不动了。
“柴……柴瑾礼?”
柴瑾礼点头:“不想在王城相会,可惜即便大人面目全非,还是教我认出来了。”
贵族们见状,立时附和柴瑾礼:“是的是的,是他那儿子不懂规矩,几番失礼,我们不过是小惩大诫而已。”
19、
吏部尚书微微皱起了眉头。
柴瑾礼继续道:“余惬与贵族们素来相处融洽,情深义厚,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想来今日不过是朋友之间口角几句而已,大人日理万机,何必管这档子闲事呢?”
吏部尚书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沉默地回了自己的软轿。
余惬又哭又喊地要去抓吏部尚书的衣摆,可两旁的侍从抽出了横刀将他隔开。
他最后回到了一群穷凶极恶的贵族中。
20、
吏部尚书走远后,掀起轿帘,问柴瑾礼:“就选他了吗?”
“有什么不好呢?”柴瑾礼心安理得地说道,“贵族们早已到了困兽犹斗的地步,咱们大可用他的尸体,以杀害朝廷命官为理由,将贵族连根拔起。”
“本官只是想着,还有许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