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们为什么都不同意,就连听雨都可以。我也曾游历四方,走过西北……”
逸景哭笑不得地打断他:“你担忧些什么?你妹妹不过是往花城去寻赫连姐弟,并不往西北而去,更不会跨越沙漠。算着时日,她也该回来了。”
听雪垂头丧气地扶着桌子坐下来。
逸景转而安慰道:“行朝不在家中,行晟最近也忙的不可开交,辰盈与长铭尚且需要些时日确认情况,你总得留待后方统筹接应,若是一切顺利又或者西北另外需要人手,长铭会再来书信告知的。”
听雪懒懒地抬眼,嘟着嘴道:“可是在这里空等着确实无聊,我都等了好几年了。”
“侯爷不是教你经商之道,如何无聊了?”逸景反问。
“侯爷确实大方”,听雪有些窘迫,“大方到甚至让我接手他的那些事情,可你也知道,我和行朝不过是……这样未免落人话柄。”
逸景正要取下书籍的右手停了一停,忽而定定地看着听雪。
“干嘛这么看着我!”听雪被他看得直发毛,不由得退了几步。
“没什么”,逸景有意无意地别开视线,“我只是突然想起,行晟在某一天突然问起我,以为行朝如何。”
听雪莫名其妙:“行朝怎么了?他想调自己兄弟来宁武大军也不是大事。”
逸景摇了摇头,继续去取下头顶那本厚重的书籍,一边拍去其上厚重的灰尘,一边言道:“你说的对,这不是什么大事……父君问你,和行朝这么些日子,你们……没有点别的事?”
“别的?别的什么事?”
这下连逸景都不知该如何开口。
听雪却好似明白了什么,脸色一下白一下红地正襟危坐,信誓旦旦地保证根本没有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好让逸景莫要多想。
逸景白他一眼:“什么事该发生什么事不该发生尚且难以定义,你着急些什么?你就算和他假戏真做了也无什大碍。”
正当听雪要为逸景这等随便将儿子出卖的行为捶胸顿足的时候,逸景又补了一句:“我司福罗一族从来不在意那等闲言碎语,抢人的事情也干的不少,你不必担心,再找一个也不成问题。”
听雪便只好言道:“我还是去看看纯熙吧。”
恰是听雪前脚离开,行晟后脚便跨入门来,将手中的几分文书交给逸景。
“蓝莫已然审讯完毕,今日出了判决……发配充军,明日便往西北去。”
逸景只是默然接过了文书,没有再说些什么,倒是行晟留心他面前那边厚重的书籍,不由得好奇地问了几声。
“这